杜沉兰没几句话就给情梓哄好了,二人在院子内的草地上浓情蜜意。
杜沉兰手挑开情梓的衣服整个人伏在他怀里。
情梓看着怀中美人情动的模样低头吻上那张心心念念的唇,唇齿纠缠。
杜沉兰掐住情梓的腰,脑海里浮现出桑甜跟尘御亲昵的场景力道不由收紧,情梓吃痛娇媚出声。
情梓的声音将杜沉兰拉了回来,她媚惑一笑抬起双腿夹住情梓的腰。
在二人看不到地方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在梁上看了许久。
第二日京城里便流传起了振国将军的长女在府中与面首颠鸾倒凤的传言。
各种版本都有,还有更离谱的说杜沉兰逼迫下人观看。
幕后黑手在皇宫听着条条笑得四仰八叉。
这个杜沉兰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在一夜之间突然就变臭了。
可惜毕竟是女主,有女主光环的存在。
这个传言不到半天功夫就无人再传,杜沉兰抓到几个在茶馆说她的人当着百姓的面将其打的皮开肉绽。
从边关回京的振国将军听闻此事罚杜沉兰去祠堂跪。
杜翼毕竟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知道无风不起浪,为了将军府的声誉他叫来府中的下人询问。
面对脸带杀意的杜翼下人很快就将杜沉兰跟情梓在府中苟合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杜翼抓起桌上的杯狠狠砸在地上,眼神一狠抬手示意。
一群穿着黑衣的蒙面人窜进大堂悄无声息的将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一一抹了脖子。
看着满地的血迹杜翼心中的那股怨气开始被放大。
凭什么那个桑公主收了那么多面首,那般荒淫无度皇帝却从不过问,自家的女儿不过是宠幸了一个小倌就要被百姓唾骂。
只要这天下变成杜家的,还有谁敢说。
躲在侧房的情梓早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溜之大吉了。
在祠堂罚跪的杜沉兰并不知道杜翼已经生了二心。
她将这一切的错都怪在桑甜身上。
现在只要桑甜还活着她的心就像利刃在扎,尘御必须是她的!
她就是要把桑甜狠狠踩在脚下!
小时候就有仙人说她是先选之人,尘御则是她的良配。
只要他二人结合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
杜沉兰看向祠堂上摆放的灵牌缓缓开口。
“风子。”
杜沉兰的话音刚落一个瘦如细竹的男子出现在屋内。
名唤风子男子跪在杜沉兰面前抱拳行礼,“属下在!”
“明日的宴会上务必得手!出一点差池你跟你的家人也不必活了!”
杜沉兰从腰带里取出一包毒药丢在风子脚边。
风子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恨意,随即恢复正常。
“是!”
皇宫内桑甜一袭张扬的红衣坐在房顶,腿边还摆放着酒壶。
“宿主,这杜沉兰是咋成为女主的!这么狠的!”
条条化成猫型趴在桑甜旁边,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瞟向桑甜的酒壶。
桑甜身体后仰两只胳膊撑在两侧,眨巴着微醺的美眸。
条条看桑甜已经醉了悄悄挪过去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壶口。
条条蓝色的眸子瞬间瞪大,不一会儿的功夫酒壶里的酒便一滴不剩。
远处的高亭上尘御负手而立看着对面醉酒的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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