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原本我等还对安王之才华有所钦佩,不曾想竟出如此狂妄之言。”
“读书人需有雅量,安王此言着实不妥啊。”
陈庆冷笑一声,他实在看不惯这些家族世子,高官后代的嘴脸,之言讥讽道:“面对你们咄咄逼人的挑衅,我隐忍不言是错,现在决心迎战也是错?”
“之前刘大人受辱之时,怎么不见你们站出来说读书人需由雅量?”
一边说着,陈庆将双手负于背后。
“尔等休要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们想在自己主子面前摇尾巴我不在乎,但论身份,本王乃大梁安王,尔等跟本王说话的时候,该用这样的语气吗?”
最后一句话陈庆提高了音量,直接将气场拉满,众人愤不感言。
“这……”
有的人开始慌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皇子,虽已封王再无继位的可能,可毕竟从身份上还是足够他们仰望的。
还有一些人朝二皇子和三皇子投去询问的目光,然此刻这两人也被陈庆突如其来的话惊到了,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众人仿徨之际,陈庆眉头一拧,沉声呵斥道:“怎么?本王的话尔等听不见?”
“安王恕罪。”
“安王恕罪……”
立威之意已达到,陈庆便不再进尺,一甩衣袖道:“本王刚才之言依旧有效,既然尔等要跟本王比诗,尽管将心中才墨挥洒,待你们结束后,本王只作诗一首。”
“但凡有一人之诗优于本王,今后相遇,本王自当以师礼待之。”
经过陈庆这番震慑,众人都不敢再多言,纷纷前往亭中开始作诗。
两位皇子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凶狠之色。
随后二皇子走到六皇子身边,低声道:“此人如此狂妄,难道六弟不想与之一比高下?”
“皇兄无需多言,我自会全力以赴,不过并不是为了皇兄心中那些小心思,而是我确有向安王讨教之意,还请皇兄无需赘言。”
二皇子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对他而言只要有人能压住陈庆的风头即可,至于六皇子心中想什么他一点也不在乎。
“无需担心,自古越是猖狂者下场越惨,今日安王自掘坟墓,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他将如何收场。”三皇子不经意的走到二皇子身边。
此次参加诗园会的届时家族世子,栋梁之后,自小便接受了最顶级的教育培养,合众人之力难道还会惧怕一个从偏远地区召回京的皇子不成。
就在众人开始各自写诗的时候,陈庆这边倒是犯起了难。
倒不是他心中无诗可写,现代记忆中那些古诗不管拎出来哪一首都足以吊打这个时代整个文坛,此刻他心中正烦,该用哪一首。
是啊!该用哪一首呢?
之前在凉州时,陈庆读过一些这个时代的诗句,韵脚不齐,平仄不仗的问题比比皆是,足见这个时代的文坛整体水平不怎么高。
陈庆本想搬出号称独篇压全唐的春江花夜月,或恐山猪品不了细糠。
若是拿出古今七律第一美誉的登高,又觉得此诗暮气太重,不符自己的人设。
亦或者有着唐人第一之称的黄鹤楼,然对应的景色又与此刻不符。
斟酌再三后,陈庆觉得这次自己拿出的诗,不仅要应景,也要在诗句中透出自己心中所想,他心中很清楚,自己今日的诗一出,必然是会流传到皇帝那边的。
自己虽然今日一冲动与两位皇子起了冲突,可在宫中最惧的还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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