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功夫,孙长永紧跟其后跑了进屋。
“陈大师,你怎么跑到这个病房来了?那几个病人,不是在a楼吗?”
我冷声。
“不,凶手最后的目标根本不是属马的病人,而是属鼠的。”
“什么?”孙长永被我的话吓得虎躯一震。
我道:“鼠对应的是正北方,马对应的是东南方。
那天我们挖出八具龙基。只有东南方的龙基是完好无损。
但其实,正北方的龙基和东南方的龙基已然被凶手给调换过。那是凶手给我们使用的障眼法。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孙长永被我说的有点发懵,我也懒得同他解释。
因为早就断定,那个凶手便在这个疗养院之内。
所以,之前一直假装被凶手牵着鼻子走,也不过是为了迷惑真凶。
虽然,我从头至尾并不想救孙长永。
可是,身为天医门人,我也不能眼瞅着那凶手如此残害病人。
我转过身,十分冷静的询问孙长永。
“那个凶手虽然逃走,但是这最后一个病人,并没有让他得逞。所以这疗养院是保住了,你的命也能苟活!
只是,孙老板,我想问你,外头的火灾现如今情况如何?”
孙长永道。
“已经有保安去救火了。
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说不定就是凶手放的火。
好端端的,火光冲天,也不知要损失多少财物。”
听到这话,我却一阵冷笑。
“不,今晚这场火可不是普通的火灾,而是天火。”
听到天火两个字,孙长永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陈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啥是天火?这天上,还能往下掉火吗?”
“天上能不能降火,我想孙老板你比我更加清楚。
孙老板,你是小河村的人士,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传说叫天火灭邪淫吗?”
这天火灭邪淫的故事,还是之前高成对我讲的。
我道:“据说,小河村有一位姓刘的妇女,那女人不正经。背着自己家的爷们儿搞破鞋。跟一个二溜子勾勾搭搭,还给那个二溜子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后来,那个姓刘的妇女,就被天降的火球给活生生烧死了。与此同时,那一对双胞胎儿子也未能幸免于难。
孙老板,你也是小河村的人,你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传说么?
对了!孙老板,我记得你曾经死过两个儿子。
你也承认过,那两个儿子是你农村的前妻所生。这件事儿,和天火灭邪淫之中的女人似乎有点相似。
孙老板,到现在你还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孙长永听了我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这,这……”
忽然间,孙长永情绪有些崩溃。
“我,我承认!
想当初,在小河村被烧死的女人。其实,就是我的前妻。”
“所以,想当年你前妻并不是被天火烧死的吧!而是,你亲自动手放的火。”我眯着一双眼睛,死的盯着孙长永。
孙长永坦白。
“对,没错!只是,那事儿不能怪我。”
孙长永说。
“是我前妻不正经。她在村子里头勾勾搭搭。跟别人生下野种,给我戴了绿帽子。
我,我想要跟她离婚,她又不肯。所以我才放了一把大火……”
孙长永说,他自幼父母双亡,是被自己的二叔养大。
二叔和二婶儿对她很不好,常年虐待他不给饭吃。
倒是小河村里有一个姓刘的鞋匠,对孙长永不错。鞋匠很善良,时常偷摸给孙长永送饭。有的时候,还会给他送几个红皮儿鸡蛋,加上半碗炖肉。
刘鞋匠没有儿子,身下只有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儿。那个女儿叫刘翠燕,只比孙长永小两岁。
在孙长永20岁那年,刘鞋匠主动去孙长永的二叔家提亲。说是想招孙长永当上门女婿。
就是在那年,孙长永同刘鞋匠的女儿结婚。
两人成亲不到一年,刘鞋匠得了重病,是肺癌。因为家中没钱治病,孙长永为了医治老丈人,便进城打工。
在此期间,孙长永挣的每一分钱全都邮回了农村家里。
可是,即便孙长永再努力,仍旧没能救回老丈人的命。
老丈人去世后,那年傍年根,孙长永单位放了假,孙长永便回到村子里看望自己的媳妇儿。
可是,孙长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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