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穿过这种白球鞋,也见过别人穿过,印象里,这种球鞋都是跑步踢球的,可穿在江夏身上,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还是头一次见人球鞋配裙子穿还穿得这么好看。
“早上好。”
江夏和王建军打了声招呼,直接来到摊子里。
昨天已经和王建军说好了,她来这里工作,只负责收钱,说白了就是收银员。
这会儿没有人,她便拿出放钱的小箱子,将里面的零钱清点了一遍。
王建军看她数的认真,捡完了炉里的烧饼,笑着跟她说,“别数了,总共不到二十块钱零钱,能差哪儿去。”
“不行,从今天开始这钱归我管,差一分都是我失职,这里面共有十八块六毛钱,明天咱们直接往里放二十块钱,这样比较好算营业额。”
江夏抖了抖手里的零钱,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本子记上一笔。
王建军看她记账,摇头笑笑。
他一天也卖不了三炉烧饼,能卖多少钱,都在他心里装着,哪里用这么折腾?
不过看江夏这么认真,也没再说什么,只当小姑娘一时兴起。
这时,对面传来胖婶的声音,“齐大姐,来赶早市啊,我这刚炸的油条,外焦里嫩,您来两根不?”
被叫齐大姐的女人站在路中间,看了看胖婶的油条,又看了看王建军的烧饼摊,最后道,“那行,给我来五根油条吧。”
“好嘞,这就给您拿。”
“哟,王大爷,来碗老豆腐吧,热呼的。”
“孙猴子,来胖婶这儿吃油条来,管够。”
……
不一会儿的功夫,胖婶的早点摊去了好几个人,有两个甚至是打算来吃烧饼的,都被她拉走了。
“小夏,你还真来上班了啊?你这裙子可真好看。”
陈大壮看到江夏站在烧饼摊前,跑过来跟她说话。
“我觉得你在他这摊子上上班还不如去胖婶摊上,他这儿都没个人,你站这儿能做啥?”
江夏站在这儿这么久也看出什么来了,不是顾客不想吃烧饼,是胖婶欺行霸市恶性抢生意。
听到陈大壮这一问,直接扭头道,“当花瓶啊。”
“花瓶?啥花瓶?”
江夏指了指一个空位置,“坐那儿看着,今天的烧饼我请客,随便吃。”
说完整了整衣服,直接开嗓子喊了起来,“烧饼,外焦里嫩的烧饼,两毛钱一个,五毛钱仨……”
这会儿早市正上人,除了来市场买菜的大婶嫂子们就是来吃早点的。
江夏这一嗓子清脆悦耳,人又漂亮,很多人闻声望了过来。
特别是那些小年轻,笑呵呵的问着烧饼价钱,甚至有几个直接找位置坐下来。
对面胖婶看到这一幕顿时沉下了脸,放下手中的碗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江小夏你什么意思?成心给我这儿找不痛快是吧?”
江夏早就想到胖婶会发难,心平气和的问道,“胖婶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少给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是记恨着昨天我没让你喝老豆腐成心想搅和我的生意是不是?小小年记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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