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福不是个喜欢和稀泥的人，自然也不会只听林小春的一面之词，他看向周小果：“你有什么话要说？”

周小果不屑地睨了林小春一眼，把从昨天到今天的事，除了徐莎莎和她通风报信外，当着张大福及其他社员的面，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大队长，事情就是这样，昨天的事只要在国营饭店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今天的事那位大婶也是当事人，你可以问问她，我有没有说一句假话？”

“像林知青这样诽谤他人的行为，别说是打她几巴掌，就是我告到公安局她一样也要被批评教育！”

林小春一听不服气地反驳：“你凭什么告我？我有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你没有搭贺知青的自行车，也没有点一堆的菜过小资生活？”

“啪！”

随着林小春的话落，周小果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要照你这么说，同志之前还不能相互帮助了？只要男同志帮助女同志就是作风不正，那你要不要让大队长把男女同志分开干活？还是说你还活在大清呢，思想这么封建，亏你还是新时代的女性呢！”

“还有，你说我吃个肉菜就是小资生活，你知道什么是小资生活吗你就这样下定论？要按照你的逻辑，那国营饭店就不该营业，不然去吃饭的人全是小资作风，还有以后谁家也不能吃肉，不然同样也是过小资生活！”

林小春再次被打恨不得咬死周小果，但现在她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自然就不好动手，于是就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正想向大家哭诉呢，然后就听到了周小果的那一大番话。

听完她就知道遭了，她不蠢，知道周小果这是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偏偏按照她的话周小果说的也没毛病，她要怎么辩驳？

就在林小春绞尽脑汁想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围观的吃瓜群众已经议论开了。

虽然现在大家都穷，一年到头也难得吃几回肉，但不代表大家没有一颗想吃肉的心。

特别每年到年底的时候，最盼望的就是大队上杀猪，真要按林小春的说法一顿肉也不能吃，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听着社员们嗡嗡的议论声，张大福只感觉脑仁疼！

然而没等他说话，就听周小果继续说道：“然而你仅仅就因为昨天没有占到便宜，就四处诽谤我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名声的重要性，所以我打你是你该打，没把你的嘴撕烂，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张大福：……

围观群众：……

姑娘，你已经把人家的脸打成猪头三了，就这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是手下留情的？

不过想想林小春给周小果扣的帽子，什么男女作风不正，什么小资生活，随便哪一样都有可能会毁了周小果的一辈子。

这么一想大家又觉得周小果说得对，要换成是他们，他们也会觉得打得轻了。

林小春没想到周小果几句话，就让大家都站到周小果那边去了，她又气又恨，刚想要说话，就听张大福先开口了。

“行了，昨天去公社的知青呢？叫他们过来。还有林嫂子，刚刚你也在，你先来说说周知青说的事有没有错。”

张大福叫的林嫂子就是林婶子，她家男人的年纪比张大福的大，又是一个村的人，所以张大福就按村里的辈份来喊她。

林婶子被点名了也不怕，她站出来就把之前给大家说的话，又当着张大福的面给说了一遍。

让周小果佩服的是，都连着说两遍了，这位林婶子还能说得一字也不差，从另一种角度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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