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扎进他的皮肉里,一股股鲜血横流,最好血流而尽,让他痛到最后一滴血,这才算是给鸣竹报了仇!
想想浑身扎满竹叶的恶人,真是瘆人,柳飞燕不觉打了一个寒战。
看到柳飞燕专注的在想着什么,还身体微微发抖,大凤女关切的问:
“ 飞燕,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柳飞燕露出邪恶的一笑:
“ 我在想那天的手指头动的有点小,我应该动动力气,好久都没有练习拔萝卜了。”
大家一听她说拔萝卜,惊骇的想:这家伙说的拔萝卜怕就是夺人首级。
大凤女,以她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似乎感觉到了柳飞燕对鸣竹的感情。她在心里想,也许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吧。
而且,面前的柳飞燕要长相有长相,要权势有权势。
细想一下,只有自己资历最浅,不能帮上鸣竹什么。
多亏以前,鸣竹还在园艺局受苦的时候,自己能慧眼识珠,发现此人的非凡之处,出手照拂了他、保护了他。还引来了女皇的关注,才让鸣竹苦尽甘来,头上笼罩上了一道道光环,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
鸣竹可不知道她们心里的官司,他对她二人说:
“打探消息,务必要快。而有一个地方是消息的聚集地,你们两个人去正好合适。”
大凤女疑惑极了:
“什么地方只有我们俩合适?”
“ 别问了,跟着我去就是了。”
柳飞燕牵着大凤女的手,就往外拽。
“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我这个盟主还当什么当?我还走什么江湖啊!”
大凤子这个乖大男孩,不明就里的问:
“ 你让她们去哪里呀?”
颜芸嘴角扯出一股邪魅的笑:
“ 那个地方~她们女人最喜欢去。也许你的妹妹大凤女,还是那里的常客呢。”
鸣竹切换了话题:
“好了,她们打探消息去了,我们来说说你西郊封地的事儿吧!”
大凤子一提到西郊封地,就头疼。他看起来不堪其扰,说:
“ 风铃大坊主,和其他的姐妹们,还被小黑子他们几人看管着。不如此,她们定要到玉守备那里报官。
现在草屋搭建的差不多了,所需的生活用品,都是我那里掏银子,帮他们置办的。
那些夫郎,差不多都跟他的妻主回坊去了。
这一下,我的府邸可热闹了,这个夫郎哭着来告状说是妻主又打了他;那个夫郎气冲冲的来诉说,还让自己吃不饱饭, 睡的是牛棚。
还有更加离奇的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男,跑到了我的府邸,说是害怕又生下个儿子挨妻主的打。若是这样,妻主不但不让他坐月子,还要逼着他下地干活。所以,她的妻主来叫了他几回,他死活都不肯回去。”
鸣竹、颜芸想着那个死活也叫不回去的孕男,真是可怜。
鸣竹开言道:
“不想回去,就甭让他回去了,能跑到你那里,实属被逼无奈。你今天回去的时候,我派人回宫带一些分娩的物品回去,你好派人照顾他。”
大凤子回到:
“谢谢大坊主,你派人拿的时候,多拿点,要带够七八人的份。有几个孕男看到,我收留了这个孕男,不会在月子里受罪了。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跑到我这里来,求庇护,上一个孕男的来求助的事又一一上演了一遍。
所以,我那里成了孕男院了,他们几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坐在一起就讨论着胎儿、分娩、哺育的话题,可热闹了!”
鸣竹、颜芸一补脑这个画面,可不是很热闹?
他们惊奇的说:
“真够你忙的啊!而且你这个乖乖男,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想想你多焦头烂额啊!多手足无措啊!”
鸣竹笑说道:
“滑稽,真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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