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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竹一直不知道怎么激起他男儿的血气方刚,也许是因为他生活在女权最集中的地方。
端上来的食物,凤宝宝发愁的瞅着,拿眼睛只瞧鸣竹。鸣竹会意,拿出了包袱里准备的点心给她。
鸣竹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跟宫里一样,也是果子酒。就是果汁,称不上酒。他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带着后宫的男人们酿酒,改良食品,然后在京城开大酒楼,赚些钱,就能推动革命了?
正在思索间,楼外街道上的大响动传来。
一个被扯着头发的男人,睡在地上哀嚎,看起来马上就要分娩了。
一个老妪指挥着几个女人在游街,她边走边喊:
“大家都出来看了,我女儿的夫郎不守夫道。她死了有两年时间了,留下这一个寡郎给我。他欺负我老婆子眼瞎,出去胡搞,肚子都被搞大了。看我们女人怎么收拾这个贱男人!”
一个女人啪得一声,先给扔出几片菜叶子出来。又说:
“按规矩来,游街,浸猪笼。”
那个男人哀求着婆婆:
“婆婆,奴家没有,奴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围着锅台转了。不敢出去胡逛啊!不信,你问问我们坊的几位夫郎,就知道了。”
“胡说,我们坊有几个色鬼女人,你不去找她们,她们不会来找你?”
很多人为了上来,这位寡郎,他看到卖水果的刀子,翻身起来就拿到了手里,别的女人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只见他刀尖向着自己就要剖腹,鸣竹爬在窗子上大喊:
“不要刺,我是神医,我能证明你没有怀孕。”
他飞快地奔向楼去,扑到他的身边,对他说:
“别激动,放下刀子。你不是怀孕,不过是得了大肚子病而已,我能让你的肚子瞬间变小。”
那人扔了刀,疯狂的挥舞着手,激动地喊着:
“奴家是清白的,奴家不是不守夫道,奴家是有病。”
鸣竹对着他婆婆说:
“你们冤枉他了,他并不是有了身孕,而是得了大肚子病,我只用扎几针,他的肚子就变小了。”
说着,示意他躺下。鸣竹取了气针,在他的肚皮上扎了几下,他的肚子就像扎破的气球,渐渐的露气,变小了。
他高兴的爬了起来,跪到婆婆的脚边,抱着他的腿说:
“婆婆,奴家没说谎吧?你不要干奴家走,奴家没处可去啊!奴家离了婆婆,就无法生活了。”
鸣竹解决了他,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叹息了一声。
他对着人群说:
“都走吧,一场误会而已。”
回到酒楼上的鸣竹情绪低落,玉润凤子安慰说:
“今天第一次逛京城,你就救了好几条命,怎么看起来一副很失败的样子?”
“救得了他们一时,救不了他们一世啊!而且,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上演,今天是我遇上了,救下了。明天呢?后天呢?谁去解救他们?”
大凤女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他说:
“你说得对,这几个人运气好,我们救下了。其他千千万万的男人怎么办?你得想个好办法救救所有的男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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