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奴家乱说一气,与皇上无关。
这个镯子是颜夕贵夫给奴家的,他说奴家和鸣竹是旧相识,名正言顺,一定会顺利给他下套。
他就是不戴着镯子,放在他屋子,他闻上几闻,都能达到滑胎的作用。
因为,那里面不仅有那两种药材,还有他找人特制的滑胎蛊。总之,是非常厉害的。
还好,当场就被摔碎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计不成,他又施一计。
他打出了自己手里的一张底牌,他利用鸣竹对小全子的信任,给他顺利中了睡虫蛊。”
太上皇问道:
“你说的这个小全子是谁?”
鸣竹回道:
“启禀太上皇,小全子原先是颜夕宫里的小仆人。因为,小全子打碎了颜夕贵夫的一件贵重首饰,当时就要把他扔到化粪池子里。 是我救下了他,最后,也不知道他怎么说动小全子给我枕头之下放睡虫蛊的。”
“既如此,这个小全子就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小畜生。”
鸣竹倒不赞同,他说:
“也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或者是被迫的。这个小全子是个天性纯善之人啊!”
这胸怀,这眼光,真是服了。我爱的男人,就是不同凡响,
女皇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说道:
“太女额父说对了,根据慎刑司的禀报,这位小全子的确是颜夕安插在鸣竹身边的。
他答应放睡虫是第一件使命,也是最后一件。做完这个,小全子就不是他颜夕宫的人了。
而且还告诉小全子,这个东西放在他的枕头边,可以帮助他转胎,男胎变尊贵的凤女胎。”
太上皇重重地哎了一声!
“你们听听,这些后宫之人的阴险手段,听得人汗毛倒竖!多亏了老天开眼,让那镯子碎了。不然,哪有我这么聪明的孙女。
皇上,一定要重重惩处这些恶人!”
“是,太上皇!”
“来人,将颜芬押入慎刑司,给朕查清楚这个手镯恶毒案!”
一个面试比赛,竟然引出了一桩预谋陷害案,坏人已落网。下面还没有上台的后宫嫔妃,从骇然中还没有缓过神来。
鸣竹、大凤女、玉润凤子三人商议了一下,暂时结束比赛。
“今天的比赛到此结束,明日午后,继续进行!”
下面还没有参加比赛的嫔妃是占了便宜,看清了今日的评分风向。
他们在回各自住处的时候,三五成群地议论开了:
啧啧,和我想象的面试恰恰相反。
我们国家的传统如此啊,就以女子为荣,处处像女人,才高贵。
没想到,越打扮的女人化,分越低。
看到了吧?我们女皇的口味变了,越是娘娘腔的男人,越不招她喜欢。
可是,哥哥,我们从小坊主就告诉我们,自己是贱男,要以女人为尊,女人为荣,行事风范处处以女人为榜样!
因为优秀,被选入宫,我都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了。以后,处处以女人为行动标准。
长此以往,我不会男人那一套了。
弟弟,以后多多提醒自己——我,是个男人。
不然,在这个皇宫,将无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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