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颜国,男人命如草芥,可以自由买卖。
颜贵妃一方,右丞相一方,都认为向女皇要一个男仆,就好像帮女皇处理废品、扔掉垃圾一样轻松。
没想到两坊凑到一块儿了,眼下又打的不可开交。
“ 够了!”皇上凤颜大怒。
两个人住了手,再看她们,钗环打落一地,头发凌乱不堪,最主要的是还见了血,两个人头破血流。
皇上骂道:
“瞧你们那点出息,忘了我们的习俗啦!男人如草芥,弃之如蔽履!这才够得上美人的行事标准,气质风范。
再看看你们,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像什么话?对低贱的男人动心,你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我们玉颜国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应该有的做派吗?”
“ 臣有罪,臣该死!”
“ 你们干脆来打朕好了,这后宫里的所有男仆都是朕的。你们就在朕的眼皮底下动手,是不是也想和朕打一架?”
太上皇连忙给她递眼神,让她注意措辞,怕她言行失范。
皇上顿了顿,又说:
“你们两坊都是我们玉颜国的擎天柱,都来跟朕求娶鸣竹。按照我国的先例,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是要摆擂台的,你们也来摆这个擂台吧。朕做主了:三日后,校武场擂台见分晓。
最后,朕也向你们交代一声,朕也宠幸过鸣竹,因此这个孩子也有可能是朕的。
但是,朕作为一国之君,在朕的眼睛里,所有的男人都是灰尘 ,拂去即可。
因此,朕告知你们,不管获胜者是谁,不管谁娶了鸣竹,他日落胎,凤女归朕,他~任人处置。”
“臣女领旨,愿意和她打擂台,争明珠。”
“退下,准备去吧。”
“你们,也退下吧!”太上皇让所有的奴仆都退出了殿外。
“皇儿,真想让她们打这个擂台吗?”
女皇人前要不露声色,此刻她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了下来,彻底释放出了自己的愤怒。
“这个不省事儿的贱人!看看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这还是知道的奸情,不知还有多少桩的风流债呢!”
“ 反正,我要留他在宫里。到时候我就说他是孤的御用太医。”
皇上不可思议的问:
“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 母皇你先回宫休息,我要找这个贱人来问清楚。”
“凤胎要紧,别气着他,别伤着他!孤还是那句话,要宠着他。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颜俏幸灾乐祸的,一路小跑传来了鸣竹。
鸣竹被带进了皇上的寝宫,远远的就向皇上行了一个屈膝礼。
“屈膝礼?大胆奴才,竟然敢用贵女的拜见礼?”
“ 我没错呀,你难道想让我肚子里的凤女行低贱的跪拜礼?那就是大大委屈了我们的凤宝宝。”
女皇生气极了,一步一步走下了殿内台阶,在最后两个台阶上站定。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鸣竹站着没有动,反而一屁股坐在靠背椅子上,端起茶杯就喝,抓起点心就吃,边吃边说:
“ 这有身孕的人啊,就是不一样。一天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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