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魏承压低声音,“听到没有?”
“知道了。”
她原本也没怎么想过李游。
“也不准想别的男人。”
沈银霄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想?”
“我年纪不小了,该成亲了。”
又是成亲,又是成亲,成亲就有那么重要,他什么东西不能给她,为什么非要成亲不可。
“这不是还没成亲么。”车里馨香缭绕,他往后靠了靠。
“真等你成亲了再说。”
“那少君呢?少君什么时候娶妻?”沈银霄垂目。
提起这桩事,魏承又想起今日父亲跟自己说的那番话,有些烦躁:“还没影。”
“我不做外室,麻烦。”
“知道。”
两人之间气氛微妙,魏承不想谈这些,拍了拍她的屁股,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
塞进了沈银霄手里。
“什么东西?”她一边问一边打开,魏承笑盈盈地看着她。
“这......这是,我家以前的豆花方子?”沈银霄震惊,“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闲着没事,吩咐手底下的人找出来的,这方子压在下头人收拾的库房里,你看看有没有用。”
魏宁得知他要找这个玩意儿,很是焦头烂额了好几天,一张豆花方子罢了,魏家家大业大,底下不知道堆着多少年前多少人抵押来的东西,好在还是找到了。
“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魏宁驱车,轩阔马车行得又快又稳,车厢里暖和宽敞,身下垫着一整张白虎兽皮毛毡,马车四壁挂着墨青色锦帐,中央小桌上,摆着一方炉龛和一套汝窑青瓷,装饰十分简洁,却样样精贵。
魏承抱着她的手不安分,慢慢的就要往衣服里头伸,沈银霄把他的手狠狠一拍,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魏承收回手,讪讪地摸了摸被打的那一块。
她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边的位子上,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抬手将鬓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自己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看得人却心猿意马,那葱白似的柔荑在乌黑的发上一拂而过,微微翘起的兰花指,指尖嫣红,勾的魏承心荡神驰,他下颚紧紧绷着,跟猎场上看猎物的鹰似的,直勾勾的望着毫无察觉的沈银霄。
车里头又暖和,身下的垫子又软又厚,马车走起来没一会,困意就袭上心头,只是这车里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紧紧蹭着自己的魏承,她心有余悸地望着他:“你别乱动我,我眯会。”
“眯......我抱着你,你躺我身上眯好不好?”魏承伸手就要抱她,掐着嗓子哄她。
沈银霄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不要!”
她气得脸涨红,瞪着他:“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魏承正色抬起左手指天发誓:“我发誓,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干。”
“求你了姑奶奶。”他厚着脸皮自己蹭过来,糖似的粘在沈银霄身上推也推不开:“天寒地冻地,一个人睡着了凉不是?”
“地龙烧着呢,哪里冷了?”沈银霄踹了他一下。
他装模作样地搓手哈气,装模作样地查看地龙:“我怎么的觉得冷呢,地龙是不是烧完了?”
沈银霄拗不过他,只好气道:“那你别把手伸进来。”
“好!”魏承一本正经保证。
“也不准脱我衣服!”
“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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