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慕容承烨扔在了别苑里,楚知南与胡伯则去了暗室——唐皇后的灵牌前。
点燃三炷香,楚知南对着灵牌恭恭敬敬鞠了三个鞠。
香火点燃,烟雾缭绕,熏得楚知南眼睛有些难受。
她盯着那刻了唐皇后名字的牌位,心里手里皆是一阵颤抖。
“娘!”
须臾,她开了口,声音干巴巴,“我来看你了!”
胡伯拿帕子擦拭着摆放牌位的桌案,一脸欣慰的喃喃道,“小姐啊,公主长大了,与您年轻时真是如出一辙呢,您若在天有灵,必定会欣慰的!”
楚知南眼眶红润,鼻子开始发酸,“娘不用挂念我与小澜,日后有女儿在,必定不会让小澜再重蹈覆辙!”
前一世的金銮殿,是她永生永世的噩梦。
那噩梦曾日日夜夜折磨得她痛心断肠。
“女儿长大了,会保护好弟弟的!”
豁出性命去保护!
“娘,女儿——一定会替您讨回公道,手刃仇人!”
当年都说唐皇后死于重疾。
笑话,她自幼习武,身子十分健康的很,怎是那病怏怏之辈?
宫闱内乱,不过是着了狠毒之人的道罢了。
娘,女儿重生了,您且看着,这一场的宫廷之战,将将开始。
咱们楚家的江山,容不得半个外姓人觊觎。
手中的香飘袅起浓浓地烟雾,楚知南被呛得咳了一声。
胡伯连是伸手要去接她手中的香,却发现那三根香被她紧紧攥在手里,难以撼动。
见此,胡伯轻叹了一声,“公主啊,您何必让自己遭罪呢?”
一语双关,不知他是说这烟雾熏了眼睛,还是另有所指。
楚知南垂眼,一颗眼泪瞬势滑落。
她将香插入了香筒里,声音有些嘶哑,“胡伯啊,您说,那些存了不安分想法的人,该如何呢?”
胡伯一滞,“殿下……”
“自然是掐了他的念头!”楚知南侧眸,盯着胡伯笑了,眼眶还红着,那笑显得尤其妖媚,“胡伯,这一场硬战,要开始了!”
胡伯的手微抖。
而后又听她的声音里带了笑意,“边疆贫苦,外翁上了年纪,是该回京颐养天年了。”
……
用了膳后,楚知南便回了宫。
离去之前她交代了胡伯,定要好好照顾柳轻舟。
柳轻舟是个人才,她要将他培育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将慕容承烨送回驿站后,她径直回了宫。
回宫之时天将暮色,才下得马车,便见许太后身边的宫女盈盈走来。
先与楚知南福身行了礼,面带笑意却不见恭敬。
“殿下,太后娘娘有请您去凤栖殿喝杯茶!”
喝茶?
上得怕是鸿门茶罢?
景如心有几分紧张,镇定着上前一步与那宫女行了礼,“姑姑,我家殿下今儿累了一日,眼下还未梳洗呢,这般去见太后娘娘怕是丢了礼仪,不若明日再喝?”
“放肆!”宫女听得,立时朝景如瞪大眸子,“太后娘娘懿旨,岂是你个小小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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