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诗也毫不怯让,“帝惊天,我爹是镇国将军,我四个哥哥守着大乾的东南西北四面疆土!”
她冷眸向下,姿态轻蔑,“你想休我,也要考虑陛下和太后愿不愿意!”
当年那个肆意张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似乎又回来了。
帝惊天愣了一瞬,薄薄的红唇张了张,最后丢下一句,“白芸芸奕儿娶定了,本王丢不起这个人!”转身离去。
【男人就是贱!】
【忍一时蹬鼻子上脸,退一步越想越亏!】
【不忍就对了!】
【做人不要太正常!】
【我的乳腺也是乳腺啊!】
【话本中的有句话,吾记忆颇深。】
【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子宫肌瘤!】
【骂一顿海阔天空,打一顿神清气爽!】
【就恨不能亲自动手!】
帝奕彰还没有从父亲的残忍中回过神,赵茹诗却觉得女儿说的非常有道理。
打了人之后,虽然手麻,但真爽!
通体舒畅!
她知道儿子一时接受不了。刚刚,她并没有立刻制止,就是想让长子看清他的父亲。
不能在让他幻想父慈父爱的美梦了。
梦该醒了,那个存在他童年记忆中的男人早就变了。
“奕儿,婚事你不必担心。这个家,他做不了主了!”
“母妃,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若不是昨夜醉酒,恐怕他现在都出京城了。
喝酒果然误事。
如今,他走不了了。
“这算什么麻烦呢,人生总归是经历风浪,才窥见阳光……”赵茹诗忍不住想给儿子讲讲大道理。
“嗯!”帝奕彰赶忙应着,道理他懂,不太想听。
赵茹诗叹了口气,“你先回去休息吧。”她也好处理今天发生的事。
“好,母妃孩儿告退。”
他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妹妹对父王的讨厌不是没由来的,是他太天真,还幻想着父亲能改变。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帝奕彰自嘲般的冷笑。果然,什么事只有放在自己身上,才知道伤的有多深有多重。
他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妹妹在面对父亲残忍的伤害时,她心里又是怎样的孤寂无援。
她还那么小,就要面对父亲残忍的一面。
他确实不能离开上京,他要保护母妃弟妹,不能让他们孤立无援!
退一步蹬鼻子上脸,妹妹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忍让不会换来任何好处!
他想。
是时候请陛下来帮忙了。
碧萝也没闲着,每过一天,她便觉得身体里的“炁”在增加。
之所以说的是“炁”,是因为她偶然发现,原本黑乎乎,一看便让人陷入恐惧的魔气,在她不注意的时候,黑中带金,金中带彩。
俗称,五彩斑斓的黑。
她没想到好名字,便暂称之为“炁”。
这是一种未知的能力。
她在魔界千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现在,她倒要看看这能力究竟能做多少事!
明月枝头,清风微拂。
碧萝在“炁”里,夹杂了人类最原始的恐惧。
人在恐惧之下,会把自己最心虚,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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