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是蜜色紧实的皮肤,借着澡豆的滑腻,贝慈在魏泽如的后背摸了个遍,每当触到肌肉时,她都要感叹一声,真强壮啊~
杂志上的猛男,如今在她手下变成了真的,手感真好啊~
贝慈越摸越自在,可苦了闷不吭声的魏泽如,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跟哪个女子这么亲近,她的小手每到一处,都能让他的肌肉紧绷。
实在是某人没了紧张,有些不自觉,高大的男人受不了了,粗声粗气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真是要命,从未这么难受过……
贝慈瞅着他倔倔的后脑,拿开自己的手,将澡豆放进他宽大的手心里,“等下我再来。”
终于走了……
趁贝慈出去之际,魏泽如迅速在身上擦洗,生怕她又回头。
不多时,屋里传出声音:“把水倒了吧。”
这回不需要贝慈,魏林直接进去将水一趟一趟倒干净。
贝慈也在偏房洗了个香香的澡,披着已经干爽的头发进了主屋。
魏林瞥了眼关严的门,识趣地离开,眼里透着窃笑。
微微昏黄烛火下,魏泽如收敛了有些凶煞的气息,略微局促的任贝慈给他绞干头发,“不用弄的那么干,没事。”
“枕着湿头发睡觉会生病,左右也就费点功夫,不碍事。”
细软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发缝,轻柔地动作让男人一阵心痒,他总算能明白军中同僚说的那些浑话。
馨香、柔软,这些在男子身上都见不到。
两人贴得近,清新的澡豆味儿混杂着淡淡的花香,暧昧缠绕。
不知不觉贝慈绕到了魏泽如的面前,一坐一站,男人的鼻尖正对着她的饱满挺拔,她低头便瞧见一双灼灼有神的虎目。
浓眉大眼,薄厚适中的唇瓣,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颌角,整张脸端的是刚毅、正气、俊朗。
这是贝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位爷,她的眼光没错,处处和心意。
瞧着这张脸,她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我的长期饭票”,这句话。
如此,看着他更顺眼了。
头回被异性近距离如此注视的魏泽如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眼里跳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苗,他该如何,怎么办,没经验。
时间有片刻的凝滞……
还是理论经验丰富的贝慈温柔地捧住他的俊脸,慢慢低头,壮着胆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好软……
还想要。
贝慈好似听到他的心声一样,又贴上去,试探着啄吻。
一个愣头青被这么刺激,不亚于天雷勾地火,彗星撞地球,颤抖着的大手一把搂住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嘴下用力给予回应,恨不得将贝慈撕吧吃了。
坐着过于被动,起身后,见她实在仰头有些艰难,魏泽如一把将人托起朝卧榻走去。
路过微弱的烛火,一道掌风将其熄灭,只余朦胧月光下榻上两道纠缠、交叠的身影。
……
苍天啊,大地啊,睡到半晌午才醒过来的贝慈捂着老腰差点没哭了。
这糙汉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跟那个瞎眼的老牛似的,闷头就是往前“趟”……
大齐朝以瘦为美,别人都是仙姿窈窕,弱柳扶风的,她将自己养得丰满有致、珠圆玉润,比旁人大一个号还多的身板儿也没经得住他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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