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可以今晚洞房,三年抱俩。
可惜,有些人,总不想让景隽如愿。
这不,完颜达一招手,漠北那边的使臣齐齐闭了嘴,“谢督主也只是为贵国皇帝尽忠而已,尔等切莫太过分了。”
“本太子出得起彩头,就是不知道你一个太监能不能吃得下。”
“本督是陛下的人,这彩头当然是陛下吃。”
这个问题嘛,谢晚凝直接丢给景隽。
景隽倒是非常乐意接受,只因她说她是他的人。
不为别的,只为这句话,景隽就可以无理由让谢晚凝胡来,“这就得看漠北诚意了。”
“毕竟小宁子丢得可是朕的脸。”
皇帝的脸,代表整个昭国。
景隽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这会儿竟还有文官上前请旨,“请皇上收回成命,谢宁不过一个阉人,如何做得了陛下的主。”
“我昭国泱泱大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太监当家做主,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收回成命。”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在场之人竟跪倒了一地。
谢晚凝的嘴角抽抽,这些人,还真会见人下菜碟。
可惜,这么一致的不是时候,她低垂着眉眼,一一扫过跪下的每一张脸,每一个跪下的面庞。
“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一绯色朝服青年大步上前,请求说话。
景隽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要是和他们一样,就不必了。”
“微臣觉得,谢督主完全可以胜任此次比试,就是完颜太子到现在还不说出彩头是什么,难免让人怀疑,完颜太子和谢督主比试的诚意。”
她转眸一看,说话之人,竟是宁钰。
这人,还在试探她吗?
失望也好,虽说她占用了谢霏霏的身体,她可以帮谢霏霏报仇雪恨。
为此,她也愿意做出任何牺牲。
可不是,终究不是。
谢晚凝是不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另一个人给予自己的人生。
“玩不起就别说大话,当心闪了舌头。”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嫌弃完颜达。
完颜达一咬牙,夸下海口,“若本太子输给谢督主,本太子愿意将漠北一百匹上等战马作为礼物,送给昭国。”
“完颜太子当真玩不起。”
“本督现在好歹是一朝廷命官,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还丢了皇上的脸,你就给我一百匹战马羞辱谁呢。”
谢晚凝额迷恋嫌弃。
宁钰火上浇油,“拿不起彩头就别说什么比试,你们损失的不过是一丢丢的钱财,我朝丢的可是尊严。”
“要是我们这次输了,我朝在天下诸国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
“你们抬不抬得起头,是你们的事情,这和漠北有什么关系!”
漠北使臣一听这个,直接不顾颜面破口大骂。
宁钰满脸惆怅,“所以我们损失太大,不如不比。”
“如此你我两国,各生安好不是?”
“最多传出去就是,漠北比不起,自愿甘为大昭马前卒,抛头颅,洒热血,无怨无悔。”谢晚凝懒洋洋的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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