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低调了,怎么还被发现了?
谢晚凝想不明白,走了过去,“皇上有何吩咐?”
“朕说的话没用吗?”
年轻帝王的声音不大,却没来由的让人瑟瑟发抖。
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太监,景隽如看蝼蚁般的撇了眼谢晚凝,“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如何说朕?”
“陛下自然英明神武……”
“他们说朕是暴君,嗜杀成性,残暴不仁。”
淡淡冷嗤声却让谢晚凝瞬息毛骨悚然,高大的阴影兜头压下,让她本就瘦弱的身子不觉战栗,是原主在怕吗?肯定是,“陛下怎能这么说自己。”
“敢动她的人,都得死!”
收起眼底的狷狂嗜血,景隽转眸睨着她的慵懒眼神危险眯起,“怎么?这就怕了?”
怕?
是不可能怕的,最多诧异了一下,她只是用惊恐的眸子看着景隽后退了一步。
景隽绯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自嘲弧度:还是怕了吗?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一个人已死之人,在另一个人身上死而复生的事情。
“奴才谢宁,愿为皇上手中利刃,为皇上斩尽天下碍眼人。”
景隽背脊一僵,很快恢复了慵懒坐姿,“狗奴才,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吗?还要为朕斩尽天下,先在殷楚二妃面前保住狗命再说。”
“记住,你永远不是那个人!”
“喏。”
短短一个字,她应得震天响。
景隽皱眉掏了掏耳朵,猛然回过味来:“你也姓谢?”
“是。”
原来是同族,这就难怪了。
要想做人最信任的狗,必须先交底,谢宁是原主孪生兄长的名字,景隽想查出真相并不难,把苟且偷生的身份献出去,才能得到景隽进一步信任。
“殷妃娘娘,您不能进去,皇上在忙。”冯德海的公鸭嗓自门外传来。
谢晚凝立即起身立在景隽身后充当背景墙,短短两天,她倒是把这伺候人的活计练得如火纯青。
景隽放下批阅奏折的朱笔,凝眉抬眸看着阴魂不散的殷宝珍:“殷妃不用抄宫规了吗?”
单论怼人的本事,谢晚凝谁都不服,就服景隽,也不知道这深宫大院里走出来的小皇帝,生得俊美无俦,怼人的功夫怎么修炼得如此高深。
向景隽拂身一礼,殷宝珍也不废话,捂着胸口,很是痛苦的道:“臣妾胸口疼。”
“胸口疼你去找太医,朕又不会看病,小宁子送客。”
谢晚凝刚想上前赶人,就对上殷宝珍一双淬毒的眼睛:“太医说了,臣妾这病,就是被这狗奴才气的,今天小宁子不脱层皮,臣妾这病就好不了了。”
“不过是只会摇尾巴的狗,殷妃高兴就是。”景隽头也不抬的应了下来。
皇帝漫不经心的嗓音就如同一盆冰水浇下,让谢晚凝刹那清醒,什么表忠心,什么发誓尽忠,她今天为景隽做这一切,在景隽眼底,就是个笑话。
想想在自己对景以安疯魔之后,都利用景隽做了什么,又说了多少杀人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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