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早年对在宫里当值的太监冯德海有恩,谢家一招获罪。
不成想在父亲被带走前,全家一场大火灭了满门,原主因为去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诀别,幸免一难,在还剩一口气的父亲口中得知父亲蒙冤真相,沿街乞讨上京告御状被退出府衙,被出宫才买的太监冯德海所救。
冯德海硬是冒着砍脑袋的风险,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带进宫里,躲过了宫刑,伪装成一个小太监,生活在深宫之中,虽做着洒扫的苦差事,好歹活着。
不成想,冯德海三天前意外得到了皇帝青睐,晋升大总管,在御前伺候。
原主就不得不跟了过来,谨遵冯德海嘱咐只是打扫无极殿内除尘工作,见到皇上过来,就行礼退下,三天下来,原主无功也无过。
今晚,原主也是照例除尘,不成想遇到醉酒皇帝,就被皇帝当成了前世的自己,一阵欺负之后,反应过来,失手掐死,踹下龙床。
谢晚凝就在这一刻,重生而来。
只见,龙床那坨人影坐了起来,露出那张明显清瘦许多的熟悉容颜,那双总是睨着她时,有光茫闪烁的桃花眼中,蓄满了醉后迷离:“抬起头,让朕看看。”
她依言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绝美容颜。
“若有来世,你娶我好不好?”
“好,什么都好……”
死前承诺,言犹在耳。
再次睁眼,她竟变成了皇帝寝宫里的洒扫太监?!
可这对谢晚凝来说,只要能在景隽身边,弥补先前亏欠景隽的,就好。
哪怕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也行。
对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眉眼,景隽只觉面前的凝凝,变成了两个,三个!
他闭了闭眼:“过来,让朕看清些。”
她转头看向冯德海,见冯德海点头。
谢晚凝一咬下唇,跪着上前几步,精致小巧的下巴忽然被头顶景隽捏起,力道之大,让她疼得落下一滴泪,烙在景隽手背上。
温热微凉的泪水,针扎一般刺痛了景隽的心,让他稍稍醒酒,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的眉心,鼻梁,朱唇,脸颊,耳后拂过:“凝凝,你真的回来了吗?”
“陛下,这是奴才的干儿子,小宁子。”
明知这时不好说明真相,但借冯德海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君啊。
随手拿起矮几上的凉茶喝下,景隽清醒些许。看人时不再重影了,也看清了面前那张和他记忆中人影一模一样的脸:“你真是男人?”
“回陛下,奴才是个太监,您刚不是摸过了嘛。”
景隽诧异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摸过了?!
醉得迷迷糊糊,依稀发现这人不是他记忆中的谢晚凝,就随手一掐,大声质问!
狗奴才,居然敢踹他!
还差点踹到那里……现在大腿还疼着。
“你踹朕?”
年轻帝王危险眯眼,无形威压砸下,睥睨着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狗奴才。
“陛下饶命啊,小宁子就是一时情急,自卫,没错就是自卫,不是故意伤陛下的!”冯德海看到干儿子脖子上的掐痕,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磕头磕得呯呯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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