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跪,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跪!”肖潇看向一旁闲着的保镖,命令道:“让他跪下。”
季池嘴里的尖牙暗暗长出,周围寒气森然,碎发下眼眶尽黑。
找死……
强壮的肌肉男上前,脖颈乍然感觉到一股冷气,黑气悄然缠上他脖子,只要季池意念稍动,他的脑袋和身体便会分离。
可季池最终没有那么做,口中尖牙收回,瞳孔恢复澄澈,黑气散尽。
他已经决定用正常人一样的方式和晚晚生活,他不能再给晚晚惹麻烦,而且晚晚也快回来了,家里到处弄得血糊糊的,她会生气的。
脖子上诡异的冰凉感消失,男人一脚踹在季池腿弯处,季池一个踉跄单膝跪在地上。
不做停留,他很快站起身来,嘴里小声念叨。
“不能杀,不能杀,不能给晚晚惹麻烦……”
看见季池起身,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肖潇以为是咒骂她的话,心中越发气愤,“花这么多钱养你们这么多人,连让一个弱鸡跪下都做不到吗?”
面对这样一个同自己身体对比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本来有所保留的保镖再次上前。
两人一人摁住季池一边肩膀,朝他两只腿弯处踹去,砰的一声,季池双膝跪地,被死死摁住。
他低垂着头,挣扎间碎发微颤,澄澈的瞳孔内再次散发出暗红的光,他咬着牙,默念着:
“不能给晚晚惹麻烦,不能给晚晚惹麻烦,不能给晚晚惹麻烦……”
肖潇双手环胸,嘴角得意上扬,她才是肖家的小公主,未来肖家财产唯一继承人,同父异母的哥哥什么的,还不是卑微跪在她身前。
一旁抱着黑白照片的中年女人冷眼望着被禁锢在地上的季池,眼中流转着阴毒,当年宁宁死后,要不是她一直闹,肖长虹早就把他接回肖家了。
最近肖长虹身体越来越不好,她知道他背地里正疯狂派人寻找这个害死宁宁的真凶。
杀人偿命……如果不是他,宁宁不会死。
扭头看向还在一旁琢磨箱子的保镖,心中火气蹭蹭直涨,“一个破箱子,砸开又怎样?”
保镖闻言,小心翼翼点头,欲起身寻找工具。
“行了!”她不耐烦道,“箱子带回去。”
说完,她对着保镖朝季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做着精致指甲的手指在脖子上比划。
保镖互相对上眼神,点头。
肖潇居高临下看着嘴里还在念叨的季池,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动向,光让季池跪下,她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他可是害死了她亲哥哥。
她命令保镖:“打他!打到他求饶为止。”
手伸向背后握住匕首,正要执行杀戮命令的保镖看向女人,女人思索片刻,点头默许。
打到他卑微求饶时再毫不留情的杀了他,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想法。
季池很快被推倒在地上,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耳边充斥着少女嘲弄得意的笑声,季池紧紧抱住脑袋,护着晚晚最喜欢的脸。
他嘴唇轻动,气音断断续续,“我不疼的,一点儿都不疼。”
“再打架晚晚真的会生气。”
好男友手册上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前两次晚晚抓包原谅了他,如果再犯,晚晚一定会难过。
“不能打架,不能杀人,我要做一个和晚晚一样的正常人。”
“晚晚,晚晚,好想你……”
“打!给我狠狠的打!”拳打脚踢的声音盖过了季池的喃喃自语声,肖潇越看越兴奋,她才是爸爸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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