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当今皇帝陛下钦点为状元,郑斯阕无疑是样貌才学都十分出众。
毕竟,若是他长得太挫,皇帝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事实上呢,郑斯阕这个人,样貌是真的出众,往那儿一站,便给人一种君子如玉的感觉。
而他说话的声音和腔调,也是十分的悦耳,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沈慎对于郑斯阕的忽然出现,显然是没有想到的。
但短暂的失神后,沈慎就恢复了镇定。
他这会儿正是渐入佳境的状态,气势上,也正处于一鼓作气的状态。
郑斯阕的出场,并没有让沈慎乱了阵脚。
相反,回过神的瞬间,沈慎就想好了要说什么。
“状元郎这一声伯父,老朽一介乡野匹夫,可担不起!”
“这事儿并没有误会!”
“令堂在你高中后,便趾高气扬将我这登门道喜的匹夫拦在了门外。”
“事后,更是找到我沈家,要退了你跟我那侄女的婚约。”
“本来呢,这结亲,是结的两姓之好,而不是结仇。”
“既然你家瞧不上我那侄女,这亲事退了也就退了!”
“我沈家女郎还不愁嫁不出去!”
“沈伯父,息怒,此事,或者真的有误会!”
郑斯阕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听着沈慎义愤填膺的话,还有那越来越凌厉的语气,便猜测事情比他想的可能更严重。
是以,他是怎么也不能让沈慎把话说下去。
有些话只要没有当场说出来,那么,都是可以谈的。
“我说了,没有误会!”
“你娘,状元郎的母亲,厉害啊!”
“为了您状元郎的好名声,非说我那侄女自小体弱多病,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说什么这样的姑娘,红颜薄命也是有的!”
“你状元郎文采斐然,家学渊源,你来给我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沈慎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读过书,也是有举人功名的!”
沈慎一番话,生生地将郑斯阕这位状元郎给逼到了绝路。
他要怎么说?
子不言父过,儿不嫌母丑!
“沈慎!”
“事情是我做的!”
“跟我儿无关!”
郑家的大门大开,郑王氏决绝地从里面走出来。
“我承认,是我想退婚的!”
“没错,也是我逼迫你沈家……”
“母亲——”
“一切有儿子,您太激动了!”
郑斯阕在郑王氏要坦白一切,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身上时,打断了他的话。
“各位父老乡亲,郑某这厢有礼了!”
“因我个人的缘由,累及父老乡亲们聚于此处。”
“不论家母做了什么,皆是为了我这个不孝子。”
“关于郑某与沈家小姐的婚约,个中曲折,父老乡亲们也是有所了解。”
“自我父出事,我郑家便日渐萧索,不复往昔!”
“坦白讲,是我郑斯阕,配不上沈家小姐!”
“这门亲事,其实早就该退了。”
“婚姻之事,讲的是门当户对,而我郑家已然不比沈家。”
“偏郑某少年慕艾,曾有缘见过沈家小姐一面,自此惊为天人,便存了妄念,幻想着某天能抱得美人归!”
郑斯阕如此自揭其短,倒是让很多人起了同情心。
毕竟,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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