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碰到我的伤了?”
男人扣住她手,伸进衣领,皮肤灼烫,偶尔有轻微凸起,两指宽,很长。
温素倏地收回手,几分紧张,“抱歉,推疼你了?”
“就一句抱歉?”
他话音太戏谑,浸满成年人情欲暧昧。
温素不接茬,扣他衣领扣,手颤的厉害,“不是输液就好吗?”
扣到最上面一颗,男人闷笑一把扯开。
换衣间左面墙壁有一扇窗,温素拉紧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窗外夕阳暮色,霓虹起了一片,火热整座城。
窗内更火热,男女交叠,在暮色中暧昧至极。
温素被窗户上旖旎影子吓了一跳,猝然缩紧手。
谢琛伸手拉紧窗帘。
她有多害羞,谢琛很清楚,要在固定的地点,全然的黑暗,被子里才稍稍放开,像含羞待放的枝头花,颤颤巍巍含着露,一点风吹草动就藏在叶子后。
男人嗓音暗哑下来,“想不想我?”
温素垂头,羞的全身泛起淡粉色,她皮肤素白到不挑场景,不需衬托。
试衣间灼白光线中,她从头到脚像刚采出来的粉珍珠,莹润细腻又饱满,毫无攻击性的妩媚,催情缠绕。
谢琛手拧她臀肉,目光灼灼,暧昧又压抑。“不说话。”
“让我猜?”
“那就是想我。”他抽出皮带,拉链声磨着温素神经,“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温素迅速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垂下。
眼波生水,安安静静又乖又羞,眼角上吊,杏眼拉出魅惑的狐相,谢琛心体温更热,“等我给你打电话?”
他挨的越来越近,逼仄的空间空气仿佛不足,一丝一缕,在他呼吸中,含在他嘴里,轻飘飘忽又重重渡给她。
温素攥紧手,剧烈喘息着,不知如何开口。
季淑华与他联姻,她横亘其中,男人退婚,从时间上看,她符合外面传言中的温小姐,情妇战胜正室上位了。
退婚后,季淑华不甘,深夜电话是她接的,说男人累了。
怎么理都是感情中拥挤了三个人,以前她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她……正了吗?
温素连这个都不确定。
“我打了……”
张应慈入狱后,沉甸甸不堪的阴影好像在渐渐褪去,不只何文宇发现她改变,温素自己也有体会。
她胆子大了,以前的性子渐渐冒头,她那时敢爱敢恨,最向往电视剧里江湖人横刀立马,飒爽一生。
落到现在,不敢问个明白,也蠢蠢欲动。
“你说最迟后天,我等到晚上你没回来,我打电话了。”
谢琛一顿,捏起她下巴,“没打通?”
温素眼睛很圆,很认真,“打通了。”
谢琛蹙眉,她不会说谎,唯一一次撒谎,为了何文宇小时那点情分。过后,根本不敢与他眼神对视。
视线落在她身上多一秒,都能心虚的冒汗,脖颈儿耳根一片绯红,是胭脂也调不出的色度。
“谁接的?管平?”
温素咬住嘴唇,眼睛雾朦朦却水亮,一错不错盯着他,“是……季小姐,她说你累了,在……洗澡。”
谢琛很确定他手机上没有任何来自温素的通话记录,“什么时间?”
温素手开始隐隐发抖,他好像不信她,“过午夜一点多。”
谢琛默不作声,半晌,轻吻她眼角,“下次不是我接的,就再打一遍。”
细细密密的颤抖延至全身,他没解释那晚季淑华为什么接电话,是觉得没必要解释,还是无法解释他和季淑华发生了什么?
肖云漪警告话蓦地出现在脑海,“真被她挽回了,这婚重新续上,可有你哭的。”
温素很确定自己不会哭,至少在谢琛面前不会。
只是鼻尖很酸涩,酸的红彤彤的。
好在天色暗下来,换衣间没有开灯,她死死垂下头,男人看不清她神色。
谢琛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还未开口,外间响起开门声,蔡韵快步来到试衣间门口,敲了敲,“温小姐,还在吗?”
来了人,再情热也要抽离出来。
谢琛视线落在别处,定了定神,伸出手“给我。”
蔡韵张大嘴巴,痴呆呆把袋子放在男人手中,虽然男人伸出来的手臂,衣袖严实,但她是成年人,即刻能想象出里面是一片如何火热沸腾的景象。
蔡韵还未整理好表情,温素已经换上衣裙出来了。
她来时穿的长袖真丝长裙,是那一批礼服里最保守的。
蔡韵重新拿来的要大胆很多,无袖束腰的缎面裙子,长度只到大腿中段,露出纤瘦的四肢,白生生的,在室内比炽白灯光更晃眼。
只是脖子后面的盘扣,扣眼太紧,温素背手,出来半天依旧扣不上。
往日蔡韵绝对顺手帮她扣了,但现在蔡韵一退再退,由着她尝试半天,直到男人衣冠楚楚的出来。
“我来。”
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儿,男人好像也不太会,扣子入眼,脖颈后皮肤上薄薄的红被遮住,又兀自崩开。
温素分不清他在扣扣子还是抚摸她后颈,她感觉到男人手指间的茧子一寸寸摩挲过后颈,绕过扣眼,又一寸寸回来。
蔡韵视线回避,又用余光偷偷觑她。
身后是炙热的躯体,身侧是压抑着兴奋的目光。
温素羞耻又难堪,她咬紧唇,忍不住想催促。
门外响起班琼的尖叫,“我不道歉,你要我一个名门出身的正室,给一个不三不四的情妇道歉,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那些太太们能当面笑话死我。”
周皋像在捂她嘴,“姑奶奶,我求你了小声点,你不是给她道歉,是给二哥道歉,懂吗?”
门开了,周皋强拽着班琼进来,“二哥,我带她来给温小姐道歉。”
班琼敢在外面咋咋唬唬,到了谢琛面前很老实,“二哥,对不起。”
谢琛在沙发上坐下,神色冷若冰霜,“我不需要对不起,你跟我道什么歉?”
周皋暗暗叫糟,这是外面那句话被他听见了。
班琼咬牙,看也不看温素,胡乱冲个方向,“对不起。”
谢琛视线定住她,冷笑,“桌子需要道歉吗?”
班琼憋红了眼,去瞅周皋。
周皋也心疼,“二哥……”
谢琛叩了叩桌面,丝毫不留情面,“不想道歉就出去,我不逼人。”
周皋咽声,班琼也怂的不敢动。
谢琛迄今为止,声名在外,可谓赫赫。
他本性淡漠,却又重情。真被他划为自己人,他捧着护着,容不得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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