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扎肆意侮辱罗振山,又是对罗武和突然出现的罗文另一种报复,温扎以此为乐,也在警告罗武和后院所有人,他们的小命,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畜生,恶狼,你不得好死,你们一家人,都要喂鳄鱼,”罗振山只能咒骂几句,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这个恶魔,但是温扎皮糙肉厚,子弹都不怕,还怕咒骂?
看到一方霸主,被自己锤击成了只会骂人的娘们,温扎特别开心。
温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追上了罗武。
第三进院子的门楼上,此时情形很搞笑,温扎的亲随五六十人,在库利的指挥下,已经将兵力分成两半,一半对准罗文左中右三个攻击阵地。
另一半对准罗武的六七十个士兵,库利脸色铁青,本来就几十个鸟兵,提防罗武都显得很不够,还要面对杀红眼的罗文。
随便哪一方开火,他都会被打得七零八落。
生无可恋是什么滋味,库利的体会非常真实。
库利甚至悲催的责怪,他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妈,为什么要把他生在这个时候,生在这个鬼地方,要是他老爹当时忍一忍,将液体的他喷在墙上,也免得现在,活得这么心惊胆战。
库利的内心,就是所有温扎亲随的想法,眼睁睁看着一起杀奔彩虹村的四百多人,不是在彩虹村蒸发,就是死的惨不忍睹。
现在就剩下他们六七十个,心里不恐惧,就不是人养的。
温扎和罗武,对死亡的所有士兵,毫不在意的冷漠,加剧了他们的恐惧。
所以,战场上,所有不顾一切的冲锋,当敢死队,并非出自各人的本心,而是被死亡折磨的心神俱疲,恐惧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冲锋,然后被瞬间打死更痛快。
等死,是对士兵最可怕的折磨。
库利和手下的士兵是这样,罗武的士兵也好不到哪里,他们现在根本分不清敌友,一个个茫然的看着库利的阵地,又看看虎视眈眈的罗文,感觉自己才是最该死的一伙人。
出卖,背叛,残杀,他们是彩虹村的军人,是标准的罗家军,但是,他们对彩虹村,对罗家坏事做尽,谁能饶了他们的狗命?
姜海龙手里挥动着血淋淋的军刀,不停呵斥所有人打起精神,但是所有士兵,就像输得底裤都没有的赌徒,蔫索索,病恹恹,一点激情都没有。
罗武率先登上了门楼,看了一下三方的情形,罗武暴戾的气息,也在快速熄火。
罗武强打精神,问道:“海龙,什么情况?这还是老子的士兵吗?”
姜海龙苦逼的说道:“主人,你看看,库利这个杂碎,现在一半的火力都在瞄着我们,还有罗文,他就像在看热闹,等着我们和温扎狗咬狗一样,那种气势,莫名其妙,很压迫人,真t让我憋气。”
罗武喝道:“什么狗咬狗,谁是狗?还有,你t咒骂罗文可以,带上我老妈,你找死呀?”
姜海龙立刻低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对你不敬,就是看着罗文那个样子,恨得我牙痒痒,真想冲下去,和他面对面扫射一场,打死那个混蛋。”
罗武喝道:“想死就立刻去死,有种一会儿温扎上来,你用手里的军刀劈死他,”
姜海龙被罗武损了几句,立刻闭嘴,一脸便秘的低下头。
罗武回头看了一眼,温扎还没有上来,他不想独自和罗文对话,免得给温扎留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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