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看到夫人那吃瘪的表情没?哈哈哈她也有今天!”一出了汀雪院的大门口,菊嬷嬷再也忍不住,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起来。
“菊嬷嬷,”夜影觉得不妥,示意菊嬷嬷收一收。
菊嬷嬷这几天已经跟罗意晚混熟了,在她面前已经很少再拘束,闻言连忙敛了敛脸上的笑容。
拉着罗意晚手的小乖,仰头看她,促狭的跟娘亲说:“娘亲,他们都怕你哦。”
罗意晚低头觑了他一眼,“那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小乖翘了翘小下巴:“你是我娘亲我为什么要怕呀?”
还挺傲娇。
罗意晚好笑,这小子被带到汀雪院,除了在她的指示下跟裴毅说话之外,基本都不怎么说话,这不像他的性子。
罗意晚猜想,应当是因为她回到镇北王府后的行事风格跟以前大相径庭让小乖觉得娘亲陌生了。
毕竟,连紫玉都无法理解她变化这么大,更别说这个小家伙了,这些时日,他大约也处在不安之中。
罗意晚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变相安抚:“是啊,我是你娘亲,所以无论做什么,娘亲都不会伤害你的。”
小乖抿了抿小嘴唇,他不知道娘亲在做什么,他知道他还小,即便问了娘亲也不会跟他说的,而且直觉告诉他娘亲在做一件很要紧的事情,他不可以打扰娘亲。
最终他抬起小手,闷声闷气的说:“要抱……”
罗意晚这回没跟他说长大了不给抱,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还是个孩子呢。
“王妃!”刚跨过垂花门,一道压抑的声音传来,是柳道子,他站在长廊的一根柱子后面,宛如做贼般的跟她招手。
罗意晚心头皆是一紧,莫不是裴寅礼出了什么事?她连忙走过去:“怎么了?”
柳道子拉着她就往裴寅礼屋里拽,进到屋里后,骤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压抑不住的激动道:“王爷动了,我亲眼所见!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我给他把了脉,我觉得他可能要醒了!但我不确定会不会是我把错了。王妃,你快去看看。”
罗意晚:“……”
她还以为是裴寅礼病情加重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没好气的柳道子一眼,走入内室,在多双期盼目光下,执起裴寅礼的手。
半晌,罗意晚微微眯眸。
“王妃,不会是我诊错了吧?”柳道子忐忑不安的问,从认识罗意晚后,他就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了。
“没有,王爷的脉象确实是要醒了的迹象,”罗意晚摇头说。
“那娘亲你怎么不开心?”小乖问出重点,他娘亲一副凝重的神情可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因为你爹爹试图靠意志力强行醒来,”罗意晚说,道出她担心的原因:“不管是什么病症,想完全好起来,就要从病根上下手,违背了这个病理,肯定会留下后遗症的。”
裴寅礼脑子里的血块,即便辅佐她的针和药,怎么也该一两个月才醒,这才半个月过去,他就有要醒的迹象,这样的进度,对他的身体必然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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