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接连在韩婉清、韩玉成姐弟俩面前贴了冷脸,韩香茹心里便不太痛快。
再加上她没忍住刺了秦松云几句,想也知道,回了庆元侯府她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的。
韩香茹想了想,就在散席之后让秦松云先回去,说是要留下来和王氏说会儿话。
秦松云想回去狠狠发作一通,奈何韩香茹硬是不肯走,只得一个人气冲冲地回去了。
王氏私下和女儿道:“香茹,你既嫁过去了,还是要和女婿处好关系才是。”
韩香茹之前在庆元侯府里受了那么多气,今日又在韩婉清姐弟面前失了面子,在亲娘面前便再也坚持不住了。
她忍不住伏在王氏肩头,哭诉着说尽了所有的委屈。
王氏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拍着女儿的后背,对着庆元侯府众人都骂了一通。
骂完之后,王氏却还是对女儿道:“香茹,女婿再是不好,可你也已经嫁过去了。如今你还是先想着如何生下子嗣,才好在庆元侯府站稳跟脚啊!”
韩香茹不由愤愤道:“他成日里在外头鬼混,我一个人如何生得了孩子?!”
王氏想了想,便教授了一些自己的经验。
可她作为妾室出身,是后来才扶正的,能教授给女儿的,也无非是殷勤小意罢了。
韩香茹听得不禁皱眉。
她自小骄傲惯了,根本不想在一个她看不上的男人面前伏低做小。
王氏见状便劝道:“香茹,你再不愿意也要先生下孩子,不然总是会被夫家看轻的。”
韩香茹也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只得按照王氏的法子试上一试了。
想了想,她又不甘道:“母亲,韩玉成媳妇的嫁妆这么多,你也该帮她管上一管啊。”
看着杜氏的嫁妆一箱一箱地往库房里抬,王氏早就眼红了。
她原是妾室出身,没有嫁妆,如今虽然掌管着中馈,可伯府本就家资不丰,也没贪得多少油水。
王氏当然眼馋儿媳的嫁妆,但还是顾忌着名声犹豫了:“这不合规矩吧?”
韩香茹反问母亲:“哼!不合规矩我婆母不也拿了我的嫁妆吗?”
她看着王氏,补充道:“庆元侯夫人都做得出来此事,你是宁远伯夫人,自然也可以了,到时候拿这个堵杜氏的嘴便是!”
王氏便意动了。
不过她还是知道此事不能张扬的。
第二日早上,韩玉成带着妻子敬茶之后,王氏便单独留下了杜氏说话。
她惦记了一夜儿媳妇的嫁妆,此时便按捺不住了:“杜氏,你年纪尚轻,嫁妆又丰厚,恐你不知节制,我便先代你管管嫁妆吧。”
杜若溪微微一笑,抬头道:“我竟不知道,天下还有贪图儿媳妇嫁妆的婆母呢?”
愉王妃早就私下和她说过家里的情况,也把王氏的底细告诉她了。
因此,听到王氏的话时,杜若溪并不迁怒于丈夫。
她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根本不必理会,有事只管找公公或者愉王妃便可以了。
王氏没料到杜氏是这个态度,心里便堵了一口气:“什么贪图?你不要乱说话,我只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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