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绩溪老是一口一个看着文瑶长大,是额娘身边的奶嬷嬷什么的,让她十分讨厌!
刚刚文瑶说起,她就有些生气,但以为就是绩溪一些小心思,虽然惹人厌至少应该还会顾忌她家人在董鄂家,并且在家里时候绩溪对文瑶还是很恭敬,没想到在董鄂家都已经如此,想必在宫里,只比文瑶说的更张狂!
文瑶是压不住这样的老奴!
小觉罗氏知晓额娘是打消让绩溪跟着文瑶进宫的念头了,“额娘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看,再不济请个大夫,可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董鄂齐实看向胤禟,讪讪一笑,“让九阿哥见笑了,绩溪是董鄂家的老嬷嬷了,她儿子身体不好,为母之心,九阿哥,咱们屋里请把。”
【这个绩溪到底怎么想的?以为在董鄂家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说她还在叫屈?觉得之前委屈了她?她隐瞒物价问题没有错?】文瑶与胤禟并列向屋内走去,心中却在思考绩溪的事,若说她向外人隐瞒,那是没错!
但她不该向自己隐瞒,这是不可以的!
胤禟拍了拍文瑶的胳膊,“小心门槛,别想了,在家里你阿玛和额娘也会给你做主,要是实在不行,爷给你处置,不过是一个奴才,”杀了也就杀了,留着不忠的作何?
“无碍,就是觉得以前对她太好了,人善被人欺,老人的话果然没错,”文瑶没有沮丧,【只是觉得挺讽刺的,当你对奴才好的时候,与人为善时候,有些人就会得寸进尺,反而是胡搅蛮缠或者说狠厉的人,大多数人反而敬重,就是说你别他们不好了,他们反而因为畏惧而敬重你,对你的时候打起十二分精神!】
“九福晋自小心善,对奴才们都比较和善,也让他们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等他们失去九福晋这样的主子便知道什么是悔了,”觉罗氏看向自家女儿,宽慰道,“九福晋不必在意这些。”
“额娘,我知道就是有些感慨,”文瑶看向胤禟,“那爷,您和阿玛哥哥们弟弟们聊,我和额娘姨娘嫂嫂去后院,带来的礼物,我都带去后院给额娘。”
“好,你去吧,”胤禟点头,看着文瑶她们离开,抬头看向董鄂齐实,“说起来,咱们可没有这么坐下来聊过。”
“能和九阿哥这么坐着聊,也是微臣想都不敢想的,”董鄂齐实也是感慨,以前谁能想到自家女儿会成为九福晋呢!
“今个朝堂……”
男人几句话都离不开朝堂,而后院女子自然离不开后院。
只有她们娘几个加上两个姨娘时候,觉罗氏将奴才都打发出去,“皇家阿哥大婚一般一个月内都在嫡福晋院内,九阿哥可是承诺你了?后院那几个妾室可出什么幺蛾子了?生病不舒服什么的?刚刚你哥几个都在,咱们女子的事也不好直接在你哥哥们面前说。”
觉罗氏看向自家大儿媳,“都有妾室,妾室那些手段都很清楚,但真的说起来,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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