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给秦灿烨背上的伤口换药,药味跟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纱布拆开的那一刻,弥漫在整个病房里。
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苏滟眼睛瞪圆了几分,鼻子开始发酸。
那根烧红了的柱子砸下来的瞬间,他侧身挡住了柱子,柱子只把苏滟的头发烫了一小撮,却在他的背上烫出了个碗口大的伤口,估摸着得把他背上那块肉烫得有三分熟了。
秦灿烨抬眸见她红着眼站在旁边,水润的桃花眼里带着担忧,无措地紧咬着红唇,像是在克制着不让眼泪滚落。
开口逗她:“别掉金豆子了,就那么点烫伤,还不至于让你成为俏寡妇。”
听见这话,苏滟眼泪一下子憋了回去,狗男人,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他这张嘴。
医生换好药后叮嘱:“秦先生,伤后愈合前不要接触到水,回家后千万要注意。”
转身又对着苏滟问:“秦太太,你还感觉头晕吗?”
苏滟晃荡了两下脑袋,感觉晕眩的她恶心想吐。
“医生,我的脑袋,不使劲动就还行,可猛地一动,我就觉得好晕,甚至想呕吐。”
“嗯,片子显示你的脑部有些轻微损伤,过段时间等头部自然愈合,就不会再有晕眩感了。这几天注意不要大幅度晃动头部,避免做剧烈运动。秦太太,今天你可以跟秦先生一同出院。”
这时,‘叩叩’,警察敲响了病房的门。
“秦太太,方便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苏滟乖巧地点了点头,在秦灿烨身侧坐下。
警察手里拿着个小本子,边问边记录:“秦太太,昨晚是陈爱在御湖别墅小区附近绑架你的吗?”
“是。”
“目前陈爱指认乔意卿是绑架案的主谋,但乔意卿声称她也是被陈爱绑架的人质。秦太太,乔意卿是否是与你一同被陈爱囚禁在破屋里?”
“我……”
苏滟抬手摸了下头上的两个大包,一个是撞窗户时候撞出来的,一个是被乔意卿一脚踹出来的。
她暗暗磨了两下牙,陈爱跟乔意卿都曾想把她活活烧死,而乔意卿更是恩将仇报。
这该死的圣母病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得治!
“我不记得了!”她扶着脑袋回复,又一脸茫然地对着医生道:“啊,医生,我怎么一用脑子想事情就疼。”
“秦太太,你别使劲思考,脑部损伤的确会导致记忆问题和注意力集中困难。”
警察放下手中记录的笔,转头问医生:“秦太太这是失去了那段记忆吗?这个情况会维持多久。”
医生敛眉,谨慎地回答:“短则几天,多则几个月、几年、甚至数十年,也不排除会永久丢失一段记忆,毕竟这是大脑受到了损伤。”
秦灿烨望着眼身侧的女人,抬手撸了下她的脑袋,揶揄了句:“看来这次是真傻了。”
苏滟条件反射地想开口回怼他,想到警察就在对面,她转而可怜兮兮地眨了眨桃花眼,无助地往他怀里躲。
弱弱地卖着惨:“老公,人家真的想不起来了,可能是那段记忆太吓人,我潜意识里不想记起来吧。”
秦灿烨垂下眼睑,眸色幽深地凝了她一眼,转而对着警察说:“我想起来个事,我们刚到达的时候,村长对我说,乔意卿被救护车拉走前,曾对着村民们说那个破屋里只关着她。”
他说得平铺直叙,不带一丝一毫感情,却是直接点出了问题点。
警察在笔记本上快速写了几个字,随后合上了本子。
“秦先生,秦太太,谢谢你们配合调查。”
警察走后,苏滟重重地吐出一口恶气,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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