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季溪月扛着开山斧,微微侧头,满眼杀气,“如果没有我跟将军拼着性命守着沙洲,守着边境,哪有你们这些老臣子在汴京城里富贵太平的日子,你们倒好,反过头来欺辱我的女儿,我就是活剐了她,也是她应该受的!”
“季云斐,你看看你的女儿,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开口闭口就是要活剐了我的儿媳妇,你们还有半点礼数,半点规矩吗?”宋太师气得胡子都在发抖,眼看拿季溪月没有法子,就开始找季云斐的麻烦。
季云斐淡淡地瞥了一眼宋太师:“讲得好像你们家儿媳妇儿就有规矩似的,随随便便胡乱说些话,就差点害死我家外孙女,若我们家女儿是没有规矩,那你们家儿媳妇那就是恶毒,头发长见识短,活脱脱一个长舌妇人!”
“你,你……”宋太师指着季太傅半晌了,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把矛头对准宋老夫人,“让你去把那个蠢货拉出来,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
宋太师也好,季太傅也好,本来就是权倾朝野的两个老臣子,如今还有一个英名在外的姜夫人,这泼天的热闹,没一会儿就引了一堆人过来看热闹。
宋老夫人这个时候,哪里敢去把宋夫人叫出来,季溪月本来就是个疯子,在闺阁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胡作非为,不受规矩,就是季太傅夫妇也拿这个女儿没什么法子。
后来季溪月嫁了人,有将军府护着,她更是无法无天,敢凭着女儿身上阵杀敌,眼下她正在气头上,要是真的把宋夫人叫出来,就季溪月这个脾气,说不定,真的能当着众人的面,绞了她的舌头。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当众用私刑的说法!”宋老夫人强自镇定,“我们太师当了几十年的官,从来都是深明大义的,断然不可能因为她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就包庇她,若是她真的有罪过,那就该交给京兆府去判定,而不是由着你打上门来,还砸了我家的匾额!”
季溪月听着宋老夫人的话,忍不住嗤笑:“宋老夫人这话说来说去,还是不想让程秀秀这厮出来见我,更是不敢与我当面对峙,既是如此,我也犯不着给皇后娘娘还有太子的面子了,我今日,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太师府!”
“你敢!”宋老夫人心头一跳。
季溪月真是气得狠了,她的宝贝女儿如今还躺在床上,这群人倒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护着程秀秀那个贱人,她真是多年不在汴京,就让这些人以为,她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主了!
眼看着季溪月动手砸门,连带着一旁的灯笼都扯了下来,宋老夫人真的着急上火,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厥过去。
可是即便宋老夫人捂着心口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季溪月也是半点不肯留情面,手里的开山斧一下接着一下地砸在门上。
就在宋家闹做一团的时候,一辆接着一辆的马车,火急火燎地停在了宋家的门口。
宋家门前,那是砸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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