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夫君,我不管你,谁管你?”萧北七笑得开心,他好看的眸子,清澈又明亮,笑起来的时候,璀璨得好似世界上最美的钻石一般。
秦翘一直都知道他的眼睛好看,被他这一笑晃了神,愣了一秒。就着一秒的功夫,萧北七便偷亲成功。
她只觉唇上软软的,凉凉的……触感一闪即逝,仿佛被春风偷亲了一般。
等她反应过来,准备找萧北七算账的时候,萧北七已经闪身到了大门前,打开了大门,门外刘勋还守着,并没有离开。
见萧北七打开院门,激动非常,“梁公子……”
“进来吧!”萧北七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刘勋,转身就走。
刘勋立即领着两个家仆进了院子,生怕萧北七反悔似的。
“梁夫人。”他客客气气对秦翘打招呼,秦翘治好了他父亲的病,他对秦翘心存感激,是真的将她当恩人来的看的。
原本上次在尧山镇上遇见她,他就有意要拉近与她的关系,想要请她给自己的友人治病。不曾想,秦翘上次的防备心特别重,他根本就靠近不了她。
别提拉近关系,差点关系恶化。
但是,他友人的病情已经恶化,实在等不得了。他这才不得已,上门堵人。
“我刚刚从娘家回来,院子尚未来得及收拾,就不请你坐了。你有什么事,请直说吧!”秦翘问道。
刘勋立即说道,“梁夫人,我有一友人他患了重病,已经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如今他病情越发严重,我可不可以请你到他府上替他诊脉?”
“他家住何处?”秦翘问道。
“在尧山镇。”刘勋回答道。
秦翘微微挑眉,“所以,你上次出现在尧山镇,是为了探视友人?”
刘勋摆手“你上次买药的药铺,正好是我家的。我过去视察药铺,顺道探视一下友人。我那友人是一个读书人,才高八斗,却不料去年得了这个病,吃了多少药下去,都没有用。”
“你竟说他看了不少大夫,大夫怎么说?”秦翘问道。
刘勋快速的看秦翘一眼,闪躲开她的目光,“和我爹的情况有些相同,都是咳嗽得厉害。我想我爹的病你都能治,说不定他的病,你也能治。”
秦翘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直接拆穿他,“说吧!到底什么病。”
“大夫说……是肺痨。”刘勋小声说道。
肺痨?秦翘蹙眉,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肺痨根本没有办法治愈。何况,刘勋刚刚说了那人得肺痨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梁夫人,你能治吗?”刘勋小声问道。
秦翘冷哼一声,“在南燕,谁能治肺痨?”
这是一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她手中虽有药箱,但药箱里的药毕竟有限,治愈肺痨是个漫长的过程,如果不能保证今后都有药,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
“抱歉,是我病急乱投医了。”刘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他是个有学识和抱负的人,若真的死于肺痨,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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