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看了看仵作的穿着,也是个困苦的,估计也不知道。
她对着县令开口:“大人,此糕点名为荷花糕,乃是三元酒楼的点心,全县仅此一家。”
“而且这糕点有钱也买不到,在下想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两个靠种地为生的人手里。”
唐县令抬了抬下巴,仵作立即端着东西上前。
她轻嗅了下,“味道很淡,但确实是荷花糕的味道。”
林舒继续开口:“这东西可是需要在三元酒楼消费二百两,才送的糕点,你们怎么会有?”
“还是说有人收买了你们,让你们构陷与我!”
林舒想了一圈,好像和她有过节的都死了,谁会这样陷害她?
苏柔猛地站起身,脸色涨红,“胡说!”
“那你怎么解释这糕点!”
林舒步步紧逼,把她逼得连连后退。
“这东西……这东西是你的,前日你上门假意说要孝顺母父,便送了这糕点。”
“你说你上次卖了熊,卖了三百两银子,这是你买回来让大家尝鲜的!”
苏柔越说越顺,眼睛睁得大大的,林舒都差点信了。
这人怎么这么了解她的事?
唐县令悄不作声地瞄了眼左边的帘子,有两位大人守着,她压力好大。
“肃静!来人,去请三元酒楼掌柜!”
没一会儿,三元酒楼掌柜就被请到了堂上。
“草民拜见大人!”
“嗯,你看这人,可在你酒楼买过荷花糕?”
掌柜的看了眼林舒,对着县令恭敬道:“大人,这位女君看着眼熟,应当是买过的。”
林舒冷笑一声,“应当是何意?买过就是买过,没买就是没买,掌柜的连店里的贵客都记不清楚脸吗?”
掌柜的笑容一僵,再次开口:“回县令大人,这位女君确实在我酒楼买过一次荷花糕。”
“如果大人需要,小的可以调取酒楼的账本,供大人查案。”
唐县令暗道可惜,看着还挺好看的,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杀人呢。
“不用了,谅你也不敢骗本官……”
帘子后。
许春欢抽了抽嘴角,“大人,这县令也太……”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有些难听。
女子不甚在意地敲着手背:“糊涂好啊,要不是因为她糊涂,这位置也轮不到她坐,只要忠心便好了。”
……
林舒眼神略暗,看来这县令也是个和稀泥的,“大人,草民虽然卖了三百两的银钱,但是我买牛车花了二十两,赎回我自己的地又花了二十两,还有……”
“这位女君,你这一斤米都算进去,是想忽悠得整个官府为你跑腿吗?”
掌柜的继续阴恻恻开口:“府衙各位大人每天各司其职,难道要为了你连整个县都不管,为了你的一句谎言跑遍整个县不成?”
林舒没理会她的话,对着县令道:“大人,账本可以作假,但钱不会。”
“我给夫郎的一百两银钱还在,大人只用再去查一下卖牛车的老板即可,我一个平头百姓,要是花了那二百两买荷花糕,绝不会有钱买牛车。”
她看向三元酒楼的掌柜:“若是我拿出一百两银票,不知掌柜的蒙骗县令该当何罪?”
那掌柜的却一点都不慌,“小的可不敢说谎。”
唐县令看向大门处的苏辛,“林舒的夫郎,银票可带来了?”
苏辛:“银票被草民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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