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殿外的守夜小宫女换了三茬了。
前一秒被摄政王拍背哄睡着的女帝幽幽的睁开眼睛,瞧着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男人。
宫时迁觉察到人醒后手上的动作一顿,却依旧面不改色地做自己的事。
“煞费苦心将朕哄睡着了,就是为了半夜偷偷逃走?”
“你是怕被人撞见摄政王跟一介废物女帝牵扯纠缠,坏了你的名声对不对?”
女帝冷不丁地出声,语气里带着苛责,以及一丝落寞孤寂。
宫时迁忽有些不敢转身,直视女帝,似乎怕在那张病气的美人脸上看到眼泪。
宫时迁擅长舞刀弄剑,将冷兵器玩儿到极致,却不擅长应对女子的眼泪。
眼泪并不锋利,却能割得人心,淌出血来。
心声: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错了。
顺序错了。
应该是先有情,再有爱,可他跟女帝的情爱却是在床上发生的。
这让他有些棘手为难,似乎钻进了死胡同里。
“微臣告退。”宫时迁走得很急,看背影颇有逃难一般的局促感。
等到男人走后,苏雨披上衣服,赤脚踩着地,将用来透气的窗户推开。
听着小七在脑中补充着人物性格,眼睛暼向树梢隐蔽处。
“苏苏,宫时迁是天之骄子,从小便被父母按着君子标准培养的,虽在长大后遭遇变故,历经父母先后死在金兵刀下,性格大变,但骨子里的东西是甩不掉的。”
“他很重视家庭,在爱情方面,他向往是日久生情,慢慢接触,两人深爱之后才能发生关系。”
难怪手握大权,却仍旧做他的摄政王,半分自己上位的想法都没有。
原来竟是这般么。
转念一想,宫时迁唯一的一次破了规矩,就是她穿来的那一夜了。
“是我逼他破例的。”苏雨有些愧疚,但不多。
她扶着隐隐作痛的腰身,虽然她有不对的地方,算计了宫时迁,但一个巴掌拍不响。
他一个跋扈无礼的摄政王,要想动粗,逼她吃下解药,也不是不可以。
发生关系后,吃了一次不够,又来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时间长,不爱玩儿花样,只喜欢闷头做。
力气大不说,速度还快。
苏雨吸了一口凉气,大骂:“狗东西!”
挂在树上的红羽看女帝陛下翻脸,速度那叫一个快,可怜的摄政王还当陛下是只可怜的兔子。
他暗暗握拳,决定告知男人陛下的真面目。
红羽,最擅轻功,羽字是摄政王取的,有轻巧的意思,如天空中飞翔的鸟。
他的翅膀刚展开,还没扑腾两下呢,便被一粒玉珠子给击中了关键穴位。
几秒后,地上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红羽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刚要跑就被人擒了。
“嘿?”
怎么是你!
他看着黑竹,疯狂使眼神。
自己人,松开。
黑竹不为所动。
“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至亲好友!”
黑竹呵呵两声,大有跟他割袍断义的味道。
红羽便骂黑竹下黑手,不跟着废物女帝,整天追着自己做什么,还在背后偷袭他。
黑竹同情的看他一眼:“那玉珠子是摄政王高价从外邦弄来的。”
言下之意,不是他们能碰得起的东西。
摄政王的东西?可摄政王的宝库不是让女帝给洗劫一空了吗?
红羽眼睛瞪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黑竹又道:“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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