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我……我自己可以的。”
眼见他连床都没让她挨,一副径直打算抱她进浴室的架势,安宁急促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昨天在医院里,虽然钟姐说是她帮她擦洗的,可安宁眼尖的看到了陆擎泽那一瞬的不自在。
紧随其后,看到了他泛红的耳尖。
再对上笑眯眯的钟姐,安宁心里就全都明白了。
可那时候到底她昏睡着,还能自欺欺人的真当是钟姐帮的忙。
可这一刻,安宁实在没办法揣着明白当糊涂。
“老公……”
安宁扯了扯陆擎泽的袖子。
低头看向已经羞的脖颈都红了的安宁,陆擎泽脚步一顿,“安安,你平日哄祖母吃药的时候,左一个遵医嘱,右一个遵医嘱,这会儿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算数了?”
“不是,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安宁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再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陆擎泽放在了盥洗台上。
明明还是那个宽敞的浴室,可是因为多了一个人,无端显得有些狭窄起来。
更别说头顶那明亮的灯光了。
眼角余光处,还能透过镜子看到羞红了脸的自己,和一本正经给她褪下衣袖的陆擎泽。
不敢再看,安宁低下头偎在了陆擎泽胸口处。
“老公……”
小女人的声音软软的,低低的,陆擎泽心口一滞,呼吸陡然间就乱了。
对她而言是羞赧。
可对他而言,此刻的每一秒都更像是折磨。
如果这会儿林小桐在,陆擎泽会大义凛然的告诉她,柳下惠不是不举,而是因为爱。
爱是克制,所以此刻的他不会对安安起任何一丝的非分之想。
偏偏,安安的模样,仿佛他会对她做什么一样。
而那些或旖旎或缠绵的画面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里,让他觉得连流过指尖的血都是滚烫似火的。
每一下触碰都是巨大的煎熬!
“安安……”
陆擎泽低头在安宁发顶亲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暗哑,“你手上有伤,脚底还有那么多挑破的水泡,沾了水会痛。我动作快一点,好不好?”
“嗯。”
小女人轻声嘤咛一声,紧绷着的身体似是没刚才那么抗拒了。
陆擎泽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往水池里放了水。
眼角余光处能看到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运动裤、小衣服……
陆擎泽眸光微暗,轻呼一口气,打湿毛巾给安宁擦起了脸。
安安的脸像上好的细瓷,鼻梁高挺,鼻头小巧,嘴唇殷红连口红都不用涂。
安安的脖颈修长如天鹅,跳芭蕾舞一定很好看。
安安的锁骨精致而美丽……
安静的浴室里没有说话的声音,只两人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却仿佛珍藏了几个世纪的红酒被人打翻了,有迷离微醺的芬芳气息弥漫其间。
安宁不敢去看陆擎泽,一双眼看着地上象牙白的地砖,仿佛要在上面看出几道纹路来。
擦拭过后的肌肤泛出淡淡的凉意,凉意自上而下,一直弥漫到了她脚上。
听到陆擎泽那声“安安好了”时,安宁有种快要软在他怀里的感觉。
“谢谢老公!”
蚊呐的声音没进了陆擎泽的衣领,及至整个人没进松软的被子,安宁顿时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再抬眼,就见陆擎泽从衣柜里拿了她常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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