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了,安宁只知道,闹铃响的时候,她眼皮困得像是拿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今天都周四了,要不,请两天假好了。嗯?”
陆擎泽看着小女人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却强撑着想起来的模样,笑着亲了亲她的脸。
请假?
婚假是法定的,休就休了,又不扣工资。
请假一天可是要扣好几百的。
“不要……”
安宁一下子清醒了,“我起得来!”
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安宁脚一软,下意识的扑了下去。
被眼疾手快的陆擎泽一把捞住抱回了床上。
男人闷声笑了起来,“安安,这次真的不怪我。昨晚……我可是听话了的。”
安宁一个劲儿的瞪他,一边看着他揉捏她的小腿。
好半天没那么酸软无力了,才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漱的时候,安宁又红了脸。
胸口和肩膀的位置,好几颗殷红的草莓。
要不是她还记着今天要上班,估计脖颈上也会有好多。
脑海里全都是陆擎泽的吻落在那些草莓印痕上的画面,安宁脸一热,急急打开水龙头,捧着冰凉的水拍到了脸上。
走出洗手间,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陆擎泽,安宁眨了眨眼,“老公,你不洗漱吗?”
“我五点就起来了。”
一边打领带,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安宁,陆擎泽笑道:“我去小区晨跑完回来,你还睡的像只粉红小猪似的。”
安宁脸红。
陆擎泽继续道:“安安,这周就算了,放你一马。但是下周开始,你要跟我一起早起晨跑,你这体质,是得好好锻炼一下了。”
想到昨晚她哭唧唧的时候,男人无奈又宠溺的说她体质太差。
这会儿再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真的觉得她体质差,还是床上的她体质差。
安宁有种脸快烧着了的感觉。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一看小女人这幅模样就忍不住心里发热,陆擎泽放开手里的领带不系,走过来抱住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安安,你是打算吃虫子,还是被鸟吃?”
“我……我不要被你吃!”
想说不要做虫子被鸟吃,可是对上陆擎泽那炽热的眼眸,安宁脱口而出。
呼吸一滞,安宁低头埋在了陆擎泽怀里。
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啦!
男人的闷笑声在耳边响起,“好,现在不吃,留着晚上吃!”
说完,陆擎泽揉了揉安宁的头,“会打领带吗?”
“会!”
在那家买手店打工的时候,她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领带呢。
安宁眼睛星亮,仿佛终于能为陆擎泽做点什么了,“我会好几种呢,以后每天早晨我都帮老公打领带。”
“好!”
陆擎泽点头。
动作娴熟,安宁几下就打好了。
眼见他迟迟没有要往外走的意思,安宁看看衣柜,看看卧室门,眼睛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陆擎泽摇头笑着下楼去了。
安宁下楼的时候,钟姐已经做好了早点。
简单吃完,安宁挽着陆擎泽的胳膊出了门。
刚走出院门,脚步一顿。
“这谁家的车?”
安宁左右环顾一圈,“停错地方了吧?”
别墅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初升的旭日中显得格外低调奢华。
“江洲送你的新婚贺礼。”
陆擎泽一句话,安宁整个人当场宕机。
二舅送了栋别墅。
祖母干脆把自己戴了几十年的传家宝玉镯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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