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停住了脚步,侧眸看向宁知许。
“知许,你大哥饱读诗书,我盼望着他考取功名庇佑祖宗基业。而你最像我,从商有道,你该知道身为一个商人要权衡利弊,为这个家考虑。”
宁父意味深长地弯弯唇,撑着拐杖向前走去。
这一瞬间,宁知许皱皱眉心。
他跟着宁父,“爹,我不明白。”
宁父把宁知许带进了房间里,关好门,看着宁知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做?彻查此事,为宁圆圆讨个公道?证明这件事情是唐婉柔撺掇宁方善,两个人一起害了宁圆圆吗?”
宁知许哑口无言,他下意识摇头。
“不行,绝对不可。婉柔和贺家有婚约,如果这样做,贺之州为了前途名声已经会和我们家退婚。”
宁知许的目光晦暗,“我们家经此一遭已经大受打击,再退了和贺家的婚事,生意将会更惨淡。”
宁父满意地看着宁知许,叹了口气道:“你能明白爹的苦衷就好,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想息事宁人,就必定会有人受委屈,你想彻查出真相,就必须会失去什么。”
“如此大事化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
宁知许若有所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可是宁圆圆她……”
宁父听到自己不喜的这个名字,回眸看了一眼宁知许。
“你是不是想说她受了委屈?”
宁父冷哼一声,“她都敢断绝父女关系,搬出宁家,还要走了宁家最值钱的铺子。她有什么委屈?”
“不过是一点儿消食药罢了,她体肥貌丑难道不是因为她贪吃无度?她一个草包,没给宁家做出任何贡献,屡次让宁家名声扫地。”
“唐婉柔给宁家挣了多大的脸面,她宁圆圆牺牲一点自己成全大家有错吗?难道她平时的吃喝用度不是宁家的?”
宁父冷哼一声,“宁家不养无用的废人!”
“退一步来讲,难道她的个人品行就没有问题吗?”
宁知许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垂下头,心里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妥。
这样真的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那……老四呢?”
暂且不提宁圆圆,老四如今应该怎么办?
宁父只沉默了一瞬便怒道:“他?他要疯就让他去疯!”
“郎中治不好他的疯病,就把他送去乡下宅子过几年苦日子!”
“等他脑子清醒了就自然知道孰轻孰重了!看他是想做一个一辈子活在乡下的疯子还是回家来做他的四公子。”
宁知许面带犹豫,宁方善那个样子,大有一种不为宁圆圆讨回个公道誓不罢休的架势他若真的留在了乡下。
“可是……”
宁父横了一眼宁知许,疑惑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优柔寡断?你也犯了疯病?”
宁知许立马摇摇头,想到自己因为安家拒绝和宁家生意上有来往的事,他后背发冷。
他自己尚且还在受罚中,哪来的心思去管别人?
“是儿子多虑了,父亲早些休息吧。”
宁父闭了闭眼,神情十分疲惫,对着宁知许摆摆手。
“走吧,珍馐阁那边也看着些宁圆圆,随她瞎折腾,一旦入不敷出,尽早把珍馐阁夺回来,否则等到珍馐阁真的元气大伤,就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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