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夫人只觉得脑瓜子一阵阵地疼。
“你当真偷了老大媳妇的簪子?”
一听这话,吴妈连忙辩解:“回禀老夫人的话,老奴是搬家了,也去当铺了,但却并未偷大夫人的簪子呀!”
花倾沐哪肯给她机会解释,及时掐断话题。
“吴妈不如还是说说你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大夫人簪子的事情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了,众人如今对她家发生的事情反倒更加感兴趣。
吴妈脑子使劲转着,想着该如何搪塞过去。
“吴妈,你快说呀!你家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肖碧华催促道。
“老奴老奴家里的确出了点事儿,急需用钱,便……便把房产卖了,搬到了下围街”
“吴妈,敢问你家到底出了何事?”需要到搬家的地步。
这也是众人想问的。
吴妈见瞒不住了,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吴妈只生了个独子。
由于吴妈和丈夫都在大户人家做管事的一把手,家境比普通人家殷实百倍。
两人素日里都忙,没时间教导儿子庄明,长大后此人贪财好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以前还知道收敛着点,没想到上次居然看上了一个富商的嫡女,污了人家的清白,导致富商之女上吊而亡。
这个嫡女可是富商的掌中宝,富商一怒之下,把庄明往死里打了一顿,又塞给知府一大笔钱,让知府判庄明死罪斩立决。
吴妈两口子只好四处托关系,又是卖房又是卖田产的,好容易凑够了钱,走通了关系,这才把庄明捞出来。
庄明也因此受到了惊吓,成日里窝在家里不敢出来。
妻子刘氏则在家里照顾他。
“吴妈,你真是老糊涂了!”
肖老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热水烫过一般,火辣辣地疼,刚才有多护短,如今就有多打脸。
吴妈还想要说什么,肖老夫人已经转过头对吴氏说道:
“老大媳妇,这件事情的确是吴妈的错。但她毕竟伺候我多年,缺了她,我还真是不习惯。”
这话就是要保下吴妈了。
吴氏怎么肯就这么算了!
“娘……”
肖老夫人挥了挥手,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吴氏只好气闷的止住了话头。
“吴妈虽然有错,但是既然你的簪子找回来了,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至于吴妈,念在她用心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打她十大板,罚月例三个月。吴妈,你可有异议?”
此时证据确凿,由不得她不认,肖老夫人能保下她已经很不错了!
“多谢老夫人和大夫人,老奴认罚!”
吴氏憋了一肚子气,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肖老夫人的面子,和肖老夫人闹掰了没有好处!
“都散了吧,我累了。”
肖老夫人懒得继续应对下去,她的胸口仿佛堵着一大块石头,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众人出门的时候,恰好看到府上的小厮去取了长条凳还有板子过来,恰好把吴妈摁在上面开打。
走到院门口还听到吴妈的惨叫。
“娘,这是怎么了?”
肖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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