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单独给我小徒弟一间小屋,里头东西全搬出去,只留一张木床就行。”
巩景松按照叶蕴吩咐,同景仁堂掌柜说。
景仁堂掌柜让药童们一一照做,“叶小大夫还有什么,尽管说。”
叶蕴也不客气,让药童帮忙打扫屋子干净,准备布条、匕首烛灯等东西。
她则先教师傅用酒精沾湿布条,擦拭遍整个小屋里,地上窗子和木板还有待会要用的器具都没放过。
时间紧急,没来得及去鼓捣出胶手套,只能用消过毒的布条包头,和泼上酒精给全身消毒。
还好昨夜的蒸馏很成功,弄出来的酒精挺多,足够他们如此折腾。
弄好后考虑到妇人顾忌男女之别,就让师傅出去等待。
妇人午时还未到,就提前过来。
屋门紧闭,叶蕴站在里面问她:“待会我会用匕首给你弄出痈疽的脓,痛不欲生,你确定准备好要做吗?”
“小大夫,我只能相信你了。”
外头妇人一阵沉默后,坚定说着打开了屋门。
叶蕴用除掉术中术后要用的酒精,教她自己给自己消毒,才让其卧在木床上,咬着布条防止一会咬到舌头。
巩景松几人等在外头,半个时辰过去了,里头妇人痛嚎声慢慢安静下来。
他急得原地转圈,叶娘几个抓着彼此手,很是担心。
一旁坐着的秦衔面无表情,看似在淡定饮茶,实际上举着茶杯半天没动。
“叶小大夫还在里头处理?”
巩景松等人望向来人,是兰余相,问话的是他旁边一颧骨高,眼神却柔和的中年男人。
“某姓王,是皇上派给巡按御史大人的太医,昨夜听闻叶小大夫今日要救一个绝症妇人,就想来瞧瞧。”
他就是昨日马车里的王太医,几人讶异其温和态度。
“回大人,小蕴的确还没出来,”巩景松几人行礼后回答。
王太医点点头,两人就站在旁边和他们一起等待结果。
“啊!啊啊啊啊啊!!!”
屋里头突然发出妇人撕心裂肺惨叫声,仿佛在遭受什么酷刑,听得人心狠狠揪住。
“想死就别乱动。”
叶蕴一句厉喝,巩景松几人面面相觑,迫不及待想知道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半盏茶后,叶蕴打开了屋门,登时面前被他们堵住了路。
“叶小大夫,你成功了吗,她这是昏迷了吗?”
“小蕴怎么样?”
“累了吧?快来喝口茶。”
叶蕴冲娘亲他们微微一笑,接过凉茶喝下,坐到椅子上才觉得额头汗湿漉漉,手脚发软。
饶她经验丰富,在古代条件无比简陋环境下,也忐忑,唯怕会害一条性命。
面前几人眼巴巴望着自己,叶蕴哑然失笑。
“处理完了,接下来她要是按我的说乖乖住在景仁堂,应该能挺过去。”
“太好了,咱小蕴就是厉害!”
叶娘三人高兴不已,巩景松叉腰,哼哼:“那是,也不瞧瞧她是谁的徒弟!”
虽然他只是半路师傅,也是正儿八经的师傅。
“哼,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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