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拉过江书瑶:“算了,你自己都是医学生,还来这看什么庸医。”
“我?庸医?池哥,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不能侮辱我神圣的专业。”
江书瑶被秦砚池拉着出了门:“待着别动。”
“啊?好。”
秦砚池一脚踹开程启宽的办公室,吓得屋里的女人迅速拉着衣裳往程启宽怀里钻。
“不是池哥,你跟那小黄花菜是不是串通好的?你们再这样来几次,哪个女人还要我。”
“谁在乎你有没有女人要。”
“不在乎我是吧?”程启宽穿起衣裳,“行,不在乎我。那以后没女人理我了,你作为我兄弟,是不是应该在我需要女人的时候当我的女人?”
秦砚池一个过肩摔把程启宽放倒在地上:“别踏马恶心,赶紧拿药……”
“什么药。”
秦砚池瞪了过去,给他搁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程启宽笑起来:“哦……懂了,都跟你说要悠着点嘛!那小黄花菜哪里撑得住你蹂躏。”
“少废话。”
“得嘞,这就去。”
程启宽拿出一瓶药和一条药膏递给他:“上面都有写用法用量,但是药只是为辅。主要是你得禁欲,最少十天半个月啊。”
“哼,十天半个月。”
秦砚池走出医院,把药扔给江书瑶:“过些日子回江家,用江三小姐的身份跟我成婚。”
“啊?”
“你没得选。”秦砚池上了汽车,把江书瑶拉到黄毛车车行:“自己回去。”
江书瑶下了车:“是,少爷。”
“暖床会吧?”
秦砚池转过脸,黄毛车车夫常年在临城里跑得多,消息最为灵通,看人也看得准。车上的人一看就不是能惹的,赶紧低着头本本分分拉起车。
“是。”
江书瑶要给秦砚池暖床,药味总是不好闻,便也没有擦药。她洗完澡身上带着好闻的香皂的味道,钻进暖暖的被子里。
如果不谈‘情人’和卖身,一切还是很美好的。
舒服的环境让江书瑶很快睡过去,一夜秦砚池没回来。
一连续几日秦砚池都没回来,江书瑶拿了人家的钱,只能兢兢业业地去暖床,第二日一早趁着其他人没醒,又回到自己的屋子给自己上药。
“小瑶,小瑶啊。”钱管家敲敲门,“起了没?”
江书瑶打开门:“钱管家,起了。”
“你今日先别打扫书房了,去给秦少爷送东西。”钱管家拿出一包东西,“少爷吩咐的,可别像前次冒冒失失,惹不起的人你就绕着点走。”
江书瑶点点头:“好的,钱管家。”
有时候江书瑶觉得很多成语的出处都是有道理的,比如她现在看见戚曼气势汹汹地朝着她走过来,可不就是‘狭路相逢,冤家路窄’。
戚曼看人从来都是仰着头从上往下看,哪怕她没江书瑶高。她打量着梳着两个大辫子的江书瑶:“喂,小土狗!你竟然还敢来这里,我以为你上次出尔反尔骗了我的钱,以后不敢再来了呢。”
江书瑶这次抱紧了要送的东西,怀里也没有书:“小姐说话好听些,我没有骗你的钱,明明就是你弄脏了我的书,赔钱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从来没有人敢跟戚曼叫板,眼前的小土狗是第一个,还是第二次。
“你还敢狡辩!”戚曼扬起手一巴掌朝着江书瑶挥过去,一只手钳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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