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脑袋一片空白,脸刷一下红了:“秦砚池!你!”
“你自己要问的。”秦砚池双手扶住江书瑶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坐。”
秦砚池往后一靠,伸手拿来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卷纱布,皱着眉把江书瑶手上的方形纱布胶带撕开:“名医的名头是不是用钱买的,包个伤口能包成这样。”
江书瑶认为程启宽的手法娴熟,连医用胶带粘的位置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讲究对称美,不知道怎么就碍着这位大少爷的眼了。
秦砚池凝神把一整卷纱布认真地裹在江书瑶的手掌上,又用医用胶带缠了几圈才满意地用剪子将胶带剪断。
“嗯,很好。”
江书瑶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惊得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扭身即对上秦砚池的眼睛。他的脸近在咫尺,再往前一点就要亲上去。
秦砚池专注地看着江书瑶自带着微红的唇,声音嘶哑道:“别动。”
江书瑶这才注意到她和秦砚池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她被他抱在怀里,姿势极其暧昧,同时身后的热源不断地向她传送着热量。
三清真人,真是没救,这个男人是不要脸了吗?
江书瑶赶紧起身。
秦砚池坏笑着一拉她的手臂,江书瑶再次整个人朝秦砚池扑过去,两人一起陷进沙发里,炽热的身子紧贴,她的呼吸吐在秦砚池的唇上,吓得她偏过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时不知道思绪往哪飞。
“江书瑶。”秦砚池看着她烧红的脸笑意更甚,“我最近对你有点兴趣,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秦少爷,你清醒点,我只是秦楼的一个下人。”
“现在我们两谁不清醒。”
是啊,到底是谁不清醒。
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失身女人,能捞到秦砚池这样的男人,从此衣食无忧乱世安稳,她在较什么劲儿呢?
“你知道我这样的人,就算以后腻了,也少不了你一笔钱。”
江书瑶咬着唇,照目前的局势,她‘应该’;可遵从本心,她‘不想’。她是一个受过教育的女人,她认为她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在黑暗中开出花来。
“谢谢秦少爷的抬爱,但我想努力试试。”江书瑶撑起自己的身子,慌忙地从秦砚池的身上爬起来,打开门冲下了楼。
秦砚池看着门也不生气,书架上最不起眼的角落摆着一个小盒子,他走过去打开盒子,正是那一百银圆。秦砚池合起盒盖,弯了弯嘴角:他看上的东西岂有让她跑掉的道理。
三日后秦砚池被喊去秦氏官邸,那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同时也是秦家的私宅。
“爹,你找我。”秦砚池走进秦府,大厅里站着一行人。
秦老爷笑着给秦砚池介绍:“这是戚伯伯,以前他经常给你带巧克力。”
“是姐喜欢。”秦砚池官方的按规矩回答:“戚伯伯。”
秦老爷脸色一怔,很快恢复正常:“哎,这位是戚伯伯的女儿,戚曼,刚从外面回来。”
“曼曼,这就是秦砚池。”
戚曼乐呵呵地看着秦砚池,眼睛像上了胶:“我知道的!我跟秦少帅前两天才见过。”
秦老爷笑道:“哎呦?前两天才见过啊。”
“对啊,偶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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