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夏清风带了一颗两百年的人参,和许晓晓乘马车去了武亭侯府。驾车的是苍刀,想来,昨天常思乐已经把夏清风与苍启元的关系告诉了老夫人。
既然知道夏清风是苍启元的救命恩人,也一定会信服她的医术。苍刀又是苍启元的护卫之首,侯府自然不敢怠慢。
既然已经有了这层关系,那常掌柜之前的那封书信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到了侯府,夏清风和许晓晓直接被引进了内院。侯府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富丽堂皇,甚至还比不上没落的西平侯府。可夏清风却从这房舍和布局中感受到了恢宏大气。这才是武将府邸该有的样子。
进入内堂,夏清风快速地向四周扫了一眼。这里并没有红楼梦里的花团锦簇,仆从绕膝,侯老夫人斜靠在罗汉床上,身边有两个丫鬟,一个嬷嬷,侯夫人则跪坐在老夫人的一侧,桌前摆着热茶,身旁只带了一个嬷嬷,常思乐则跪坐在另一侧。
夏清风带着许晓晓快步上前行礼:“民女夏清风拜见老夫人、夫人、二公子。”
老夫人忙叫身边的嬷嬷将二人扶起来,说:“无需那些礼数,听我孙儿说你救了启元那小子,你可是有功之人啊!”
“既然遇见了,怎能见死不救,大人对我们也多有照顾,一路护送,省去了不少麻烦。”夏清风客气道,说着,递上了手里的人参。
丫鬟接过人参,递给老夫人:“这人参品相不错,至少有两百年吧!”老夫人看着非常满意。
这时,一旁的常思乐也起身查看:“这人参不仅年份长,还如此新鲜。”说完玩味地看了夏清风一眼。
夏清风“咳”了一声,只当没看见。
“此人参,夫人想要价几何?”常思乐询问。
“不要钱,送与老夫人。”
“这是为何?”众人皆诧异。众人都知道夏清风的情况,作为一个寡妇,独自带个孩子,最缺的就是银钱。
“民妇自幼就崇拜为国守边的战士,他们为了守卫大禹,为了保护百姓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终不悔。
尤其是常老将军,更是我敬重的英雄,家父曾同我讲过,那年匈奴进犯,常老将军以六十高龄披挂上阵,与匈奴大战,一直冲锋在前。收兵时,不仅自己的铠甲,连身下的白色战马也全身血红。
这等英雄的家人我更敬佩,你们为了国家,舍弃了小家,每日为夫君,为儿子担心,却从不抱怨。
我只是贡献了自己一点绵薄之力,怎能要报酬?”
“好孩子!”此时的老夫人已经泪流满面。就是那次与匈奴的大战,苍启元的父亲殉国,老侯爷也受了很多的伤,加之年迈,回京后就病倒了,没过半年就去了。
此时,空间灵的声音响起:“风儿,谢谢你!”语气有些激动。
“嗯?为什么谢我?”
“就是,要谢谢你!”
常思乐此时见气氛有些沉闷,忙说:“祖母一会我们再话家常,先让这位夫人给您请个脉吧。”
“好好好,劳烦夫人给我把把脉。”侯夫人连忙起身,伺候在一旁。夏清风走上前,手轻抚在脉搏上,闭眼细细感受。
此为三消之脉,受父辈影响,夏清风读过很多医书,在《医宗金鉴》中对消渴症有这样的记载“三消之脉,数大者生,细微短涩,应手堪惊”。
“老夫人,请张嘴,让我看看您的舌苔。”老夫人依言张开嘴。
“老夫人好了!”夏清风看后,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诊断。
“老夫人,您可有尿频、尿量多、口干、头晕、腰腿酸痛,少津的现象?”
“有的,有的,头晕得更是厉害,有时看什么东西还看不清。”
“老夫人,您除了之前所说的症状外,还有舌质红,眼压过高,从而出现视力模糊的症状。从这些方面判断,您得的应该是消渴症,从您的具体症状来看,应该属于肾消症。”夏清风笃定地说。
屋子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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