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子和阿牛他们不一样,毕竟是过来人,一不留神就得穿帮。
被脆生生的这么一问,冯氏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二侄女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大侄女仍昏迷着,自己如此直白地打听人家的夫妻之事,确实不太好。
“没什么,没什么……”
冯氏笑了笑,帮忙穿好衣裤,起身掖紧被角。
这时,外面传来“大夫来了”的喊话声,走出房门前,妇人很自然地环顾了一圈,忽觉得那种怪异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勉强压下疑惑,拉开了门扉。
“病人并无大碍,身体各方面也调理得不错,可她总归只是个年轻女子,怎能天天做苦力活呢,这日复一日地,自然疲劳脱力。”大夫以谴责地眼神看向身后人。
“疲劳……脱力?”小冬和小夏面面相觑。
阿致眸色深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几人似乎不怎么相信,大夫气得不行:“来来来,你们来看看病人的手腕,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小夏迟疑道:“削梨……会变成这样吗?”
“啥?”
“用小刀削梨子……很多很多的梨。”
大夫不禁翻了个白眼:“再多的梨也不可能导致如此严重的伤,反复的扭动,顶多手骨酸胀,她这明明就是干了重活的!”
小姐弟俩听得云里雾里,阿致却是明白了,他上前一步,道:“多谢,还请开些消肿镇痛的方子,另外,不知她何时能醒?”
见病人的家属不像故意苛刻的样子,大夫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睡醒自然就睁眼了,她就是累的,看来也是个倔脾气,累成这样都不愿跟家里人说一声。”
送走大夫后,向几位热心的婶子大致说了下情况,又谢过前来帮忙的众人,表示改日必定再次登门拜谢。
等最后一个人离开,小院里陷入了寂静,只剩窗外潇潇地雨声。
阿致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性子,站在门口看着默默垂泪的小姐弟俩,只得像段清秋平日里做的那样,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任务。
小冬负责煎药,小夏去煮些好消化的食物。
而他则一头扎进了屋后,直到小冬寻来,说有人找大姐,才回到院子里,将蓑衣挂在屋檐下。
来者是宁小梅,他大概知晓,是为段清秋提供干货的。
乍一见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少女还有些害怕。
一方面是被卢寡妇打怕了,对外男产生了本能排斥,另一方面是单纯对这个人的怯意。
对方的体格和气势,与成亲那日几乎判若两人,哪里还像个文弱书生啊!
“我、我……段姐姐她是不是……”
阿致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她身体不好,还在睡,这几日暂时不需要干货了,若有损失,回头算清了一并赔偿。”
“……”宁小梅想收回前言,这位不仅不像书生,更不像赘婿。
她是外村人,被买进来当童养媳。
犹记得小时候见过一个本村的上门女婿,被娘子训得低眉顺眼的,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不用赔偿!”少女忙摆手,接着从怀里取出张纸,“麻烦你将这个交给段姐姐,我考虑好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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