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之前和孙玲的相处，余灿觉得她虽然看着很不拘小节，但心里其实很在意她的父亲，要不然也不会听她父亲的话，出席一些她根本不喜欢的场合，参加一些她根本不想去的相亲。

“先通过手机号码试着给孙玲的手机定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吧。”时栩轲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对余灿说道：“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要是不放心明天早上再来警局里听消息。”

“我还是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吧，杨雪应该已经休息了，我回去没准会吵醒她，警局里的其他警员要不就是像小翟他们已经被安排了任务，要不就是和杨雪一样，好不容易才能休息一晚，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了。”

余灿觉得自己就算回出租屋，恐怕也睡不好，还不如留在警局随时待命。

“也行，那你就跟着我一起走一趟，正好我还有事想问一下你。”时栩轲穿上外套拿好车钥匙，和余灿一起走出了警局。

坐上车后余灿觉得有些奇怪，想要给孙玲的手机定位应该交给技术部门处理，时栩轲的车子却行驶的距离警局越来越远。

“时哥，我们不是想查孙玲的手机定位吗？现在是要去哪儿啊？”

时栩轲启动车子对余灿说：“想查被害人或者嫌疑人的手机定位，也是需要向上级申请的。我们现在只能算私下调查，所以也不能动用其他的警力。”

时栩轲虽然理解这些规定，但是这些繁琐的程序规定，有时候的确会错过破案的黄金时间。

“那我们现在……”余灿不知道时栩轲到底要怎么做，在她心里时栩轲一直是严格遵守纪律的模范刑警。

“找一个不用审批手续就能帮我们查出来位置的人。”

余灿对时栩轲口中的人有些好奇，但看时栩轲没有详细说明的打算，余灿也不准备问清楚。

“时哥，我听杨雪说你提交对于恒的调查申请被上级驳回了？”

“搜查令可以，但是我担心会打草惊蛇，于恒那样谨慎精明的性格，不会把证据留在明面上，我们如果掌握不好证据，冒然去搜查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时栩轲遇到过很多不同类型的罪犯，如果于恒真的是凶手，那他一定是时栩轲见过的心理素质最好而且智商最高的凶手。

“时哥，你刚刚在警局不是说有事想问我吗？”余灿想到时栩轲离开警局前和她说过的话，主动开口询问道。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孙维看孙玲没有回家，反应有些过于紧张了吗，他刚刚和我说明了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工作上的竞争对手可能想要害他。”

“孙维觉得是他的竞争对手绑架了他女儿？”余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孙维看起来性格上是有一些强势，得罪人也并不奇怪。

“应该是杀害，孙维之前收到过很多威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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