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怎么没人拉架?此时大多官员也是被叶俊给镇住了。众人心中忍不住想起同一句话:“看不出来,原来这叶俊也是个狠角色”!一个并不健壮的文官,将一个比他整体大两圈的男人按在地上狂揍,那场面太特么刺激了。
沈玉琪和钱睿更绝,一边假模假样的劝架:“贤俊别打了,快住手……”然后一人一边,沈玉琪的脚不小心踩在孙富贵的左手手背上,沈玉琪就用力碾着不放;钱睿的脚却是正好踏在孙富贵的右胳膊上,刚好是胳膊肘处,这就直接导致孙富贵想反抗可是手都够不着叶俊的身体。
后来诸位大人也发现了,这也不算是真正的打架,这简直就是孙富贵单方面的被殴。也是邪性了,今天看打架的人多,爱管闲事的人却少,上前拉架的更是没有。
因为此处是宫门附近,所以最终到底是等禁卫军过来了,才将叶俊拉开。此时再看孙富贵,躺在地上就只剩下哼唧的力气了,脸已经肿成猪头了。
叶俊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心中的郁气去了大半,甚至觉得这个孙富贵出现的太及时了,从二品了不起啊?小爷可不惯着,咱也是有后台的人。若没有他,自己这口气啥时候才能出了?!
就这,叶俊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地指着孙富贵骂道:“孙子,下次看见你叶爷爷再敢满嘴喷粪,我就真让你尝尝你的粪是什么味道。胆敢出去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第三条腿,不信咱们走着瞧”。
说完话,叶俊也不理旁边看热闹的,率先迈步往自己的马车行去。再看诸位看热闹的,“唰”就左右闪开给叶俊让出了一条路来。叶俊笑着对大家拱拱手,说道:“让诸位见笑了,见笑了,回见”。
诸位大人一起回礼,心道:“这小子就是个火炮啊,点火就着,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儿。前有跟右相硬刚,紧跟着后有把侍郎揍成猪头,这特么可都是壮举,百年一遇的头铁之王。看人家走得多潇洒,压根儿不觉得打了侍郎这是个多大的事儿,这特么以后谁敢惹”?
叶俊、沈玉琪、钱睿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也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渐渐散去。
这边早有孙富贵相好的同僚过来将他扶起来,孙富贵要是知情知趣呢,就该灰溜溜地赶紧回家找大夫去,可惜,这也是个嚣张惯了的,又是右相一党中最得右相青眼的,所以他竟然折回身去告御状了。
这御状若是能告到陛下面前去呢,叶俊或许还真要担些干系,毕竟孙富贵那伤看上去太吓人了。
但是,孙富贵就是这么倒霉,近来皇帝身体不适,本就是强撑着来早朝的,早朝上又费了心力,此时回到后宫就由御医伺候着用了药睡下了。
皇帝也是想着今天毕竟有漓亲王在外撑着,自己就好好歇歇,特意吩咐了近身的宦官,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所以——孙富贵告御状就又被推到漓亲王这边来了。
孙富贵看见漓亲王和墨清逸在场的时候,瞬间就后悔来告御状了。漓亲王瞪着孙富贵问道:“你因何告御状?告谁?详详细细说来听听吧”。
孙富贵望望漓亲王,再看看墨清逸,口中坚决道:“臣又不想告了,臣这就回家去”。
漓亲王瞧一眼孙富贵那有碍观瞻的模样,也不跟他废话,只冲门外喊道:“来人,有人戏谑亲王,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令其回家自省”。
孙富贵傻眼了,没想到一向不问庶务、温润如玉的漓亲王今天如此简单粗暴。他知道这间屋子隔壁就是内阁议事处,立刻尖叫道:“漓亲王你不能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要对我用刑?臣不服,不服,右相救我……”
结果,漓亲王心中的郁气也勉强出了一半。过了一会儿打探消息的亲随进来对漓亲王禀告道:“刚才在宫门处孙富贵言语挑衅叶俊,叶俊给了孙富贵一顿胖揍,所以这孙富贵才来告御状的”。
漓亲王笑了,剩下的那半口郁气也跟着出了,说道:“孙富贵那伤是叶俊打的呀?活该!还敢来告御状?还敢喊右相救他?简直不知所谓”。
墨清逸在旁心中暗叹:“刚离开你一会儿就又惹事儿!想来没吃亏”。不过他听到叶俊和人打了架,到底不放心,偷偷命墨五回去瞧瞧。
叶俊三人出来后,沈玉琪回去了翰林院,叶俊是休假期,钱睿就是个闲职,根本不用去任何衙门,所以钱睿就黏着叶俊去了叶俊家里。
等到了叶俊的书房,屋内十分暖和,钱睿就脱了大毛外裳,找了个南瓜棉垫子随意坐下说道:“贤俊,跟着你就是刺激。刚才揍孙富贵揍得真爽”。
珍珠在旁给叶俊的手背抹药,说道:“有打架的事儿不叫奴婢给你代劳,自己动手还打伤手,奴婢心疼”。
叶俊道:“我哪有那么娇气,好啦,珍珠你去告诉厨娘,午膳我想吃炝锅鱼,钱驸马爱吃毛血旺,让她做一份,其余就看着安排”。珍珠嘟着嘴转身出去了。
因钱睿一直在盯着叶俊,所以叶俊一抬头二人的视线就接个正着。叶俊笑问:“这么看着我干嘛”?
钱睿却道:“贤俊,咱俩也认识快十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不能亲口跟我说句实话吗?虽然有些事情我已经猜到,可是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你觉得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叶俊先是一凛,紧跟着又放松下来,垂头想了想,半晌抬头问道:“你是几时猜出来的”?
钱睿闷闷地答道:“那个愣头青的少年自是猜不出,可是当那个少年与九公主成了亲,成为真真正正的男人,我们彼此再这么亲密相处,我自是心中存疑”。
叶俊默了默,而后用十分真诚的眼睛望着钱睿道:“我没想瞒你们一辈子,智恒你,我还是放心的。我的来历你该是知道一些,我母亲是沈家出走的族人,父母过世后投奔了沈家,做玉琪的伴读。
讲真论起来,我应是玉琪的堂表妹,我家只我一个女孩儿,我父亲想让我出人头地,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梦想,我从小就女扮男装被当做男孩儿教养,习惯了,就一直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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