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笑,说道:“凭墨清逸和叶俊的关系,他肯定会去呀,罢了罢了,今天既是他的好日子,朕也出些贺仪,你就帮朕一起带过去吧”。
柴大学士很疑惑,当场就问了出来:“陛下您说凭墨清逸和叶俊的关系?他们俩个有什么臣不知道的关系吗”?
皇帝突然就感受到了传播八卦的乐趣,笑眯眯道:“是师生关系。墨清逸低调,收个学生也不肯往外说,朕知道也没几天”。
柴大学士恍然道:“如此便说得通了嘛,怪不得叶俊病了是墨清逸大人过来帮忙请假的,墨大人此人何时管过闲事?墨大人的衙门距离我们翰林院又不是一个方向,他特意绕一圈过去帮叶俊请假当时把个韩玉贵都给惊呆了”。
皇帝:“韩玉贵是谁”?
柴大学士:“……叶俊上司”。
皇帝:“奥,没印象。你带上朕的贺仪赶紧去吧,你去晚了不合适”。
柴大学士:“……如此就,臣告退”。柴大学士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罢,那就去一趟叶宅吧,便宜叶俊这小子了。
柴大学士忽然想起沐青雪经常嘴里念叨:“叶俊此子是个吉祥物”!如此看来他果真是个有运道的人。谁敢说做墨清逸的学生不幸运?谁敢说年纪轻轻就在皇帝那里挂了号的人不幸运?
别人不知道叶俊的探花之位怎么来的,柴大学士还能不知道吗?当时柴大学士就在现场,他清楚得很,是皇帝陛下不喜第三名的长相,快速的将第四名的叶俊给擢升了上来。那小子可是陛下楞往上提的!
话说第三名的倒霉蛋叫什么?叫乐文咏,是大东边越州府人士,昨天他也接到了叶俊的请帖。可是谁在官场没个相好的?更何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乐文咏自是也听说了是叶俊顶替了自己的探花之位这件事,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他心里能好受吗?能服气吗?
可这又是陛下亲自整出来的事儿,他不仅没处伸冤去,人前他还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服不忿。在外面他是不敢,可是在家里谁还能拦得住他偶尔发泄发泄呀?于是他抬手就将叶俊的请帖给撕了,撕的粉碎还不解气,扔到地上还冲着碎片踩了几脚。
他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喃喃道:“进翰林院的本应是我,谁特么要在兵部这都是一群武夫的衙门里待着?叶俊,你丫给我等着,可千万别让我寻到机会了……谁特么要去喝你的喜酒”……结果,乐文咏自是没去。
正月二十二这晚,因为翰林院柴大学士带领整个翰林院集体出动参加宴席,着实惊动了不少部门的不少人。
有爱专门打听事儿的,自是把早就得来的消息给痛快地说了个够:“啊,是,是叶探花成亲后,为了专门请同僚喝喜酒,特意在家里又摆了几桌”。
有人好事儿爱热闹,便说道:“那么大事儿怎么只请了翰林院哪?这小子厚此薄彼呀”?爱打听的:“不是,他还请了邻居们”。爱凑热闹的:“他的邻居们?邻居们都有谁呀”?爱打听的:“岳尚书、墨大人、崔知事、安侍郎……”
爱凑热闹的:“特么的?那一条街上还有空房子卖吗?叶俊这是走了什么好狗运?我不管,厚着脸皮我也得去蹭上这顿饭”;爱凑热闹二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咱去了叶探花只有高兴的,走,喝喜酒去”。
爱打听的:“孙大人,你干嘛去?你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啊”?孙大人摸摸鼻子:“我是不爱凑热闹,可是我家弟弟孙岚山与叶俊是同窗好友,他来不了,我得替我弟弟送个贺仪去呀”。
旁边秦大人站起身来:“你等等,如此说来,我更得去,我也得替我堂弟送贺仪去”。爱打听的:“你堂弟又是哪位呀”?秦大人:“也是叶俊的同窗叫秦汉”。
门外又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爱打听,只听他说:“薛祭酒带着国子监那一群博士也都去了叶宅”。张大人站起身来掸掸衣袖说道:“我们尚书大人都去了,我若不去,岂不是不尊上?再说了,万一我们尚书大人喝多了,谁来照顾他”?又走了一个。
爱打听的两个:“……”他们两互望一眼,不一刻也风风火火往外跑,嘴里叨叨着:“那我还是钱睿的表姨父呢,不得替钱睿去喝顿喜酒吗”?“我们礼部也不能就让墨大人一个人去呀?那多孤单”……
叶俊携着沐青雪、梅文悦站在门口迎客。随着晚饭的时间越近,三人心里越没底。墨清逸更是直接遣了墨五来偷偷对叶俊说:“今天人太多,请叶大人多多备下食材、酒饭,还有桌椅板凳,若没有了可随时吩咐小的去咱们府上搬来”。
叶俊都快懵了,见墨清逸对自己伸出了援手,倒是也不客气,即刻就对墨五道:“从你们府上多叫些人来,随着我身边的小孔,去酒楼里拉东西,不止要拉桌椅板凳,还要将那边装食物的仓库全部搬过来”。小孔和墨五答应着立刻去办。
原本叶俊预备的是7+3桌,就是说最少七桌,最多十桌,可是到了最后,堂屋里、前后院一共摆了二十桌。og!若不是自家酒楼里有冰窖,储存了大量的肉材和蔬菜,若不是此次待客吃的是火锅,只怕这晚宴就只能开天窗了。
叶俊虽然很懵但是很高兴,一高兴他就容易做出人意表的事儿,他和沈玉玏一商量,就仿照现代那般,二人均换上红色喜庆的衣衫,尤其沈玉玏,好好装扮了一番,便由青丫和青栀陪着与叶俊一起,挨桌敬起酒来。
虽说这在大渝完全不符合规矩,可是叶俊这家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小俩口,待客当然最好是小俩口一起了。更兼沈玉玏端庄秀美,翩翩有礼,举止大方,跟在叶俊身边亦步亦趋,除了给众人一一倒酒,并不多言,此举倒是也并不显得轻浮了。挨桌敬酒之后,沈玉玏就盈盈冲着宾客施了一礼,而后领着自己的丫头们去了内宅。
沈玉玏出来敬酒的时候,席间是嘈杂顿去一片安静,诸位大人都装得有模有样的;如今沈玉玏撤了,席间立刻就炸了锅了。尤其是那些年纪轻的、同科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叶俊,你小子有种,敢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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