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缺那惊讶的表情,黑衣女人说道:“经过我们调查,这两位大儒是禺山书斋的黑白子。禺山书斋表面看似是文人读书之地,但后背之人却是曲忠义,而这禺山之名,就是曲忠义高中圣进士时留下的。”
听到圣进士……徐缺很是震惊,但想想看,也就释然了,毕竟曲忠义可是一国丞相啊,要是没那么高水平,怎么可能高居此位呀!
送走黑衣女人,徐缺思绪再次拉开,虽然现在没有明德楼的监视,但却多出了两位大儒虎视眈眈,这让他有些头疼。
“公子请喝茶。”宁云裳端起茶杯恭敬递给徐缺。
徐缺接过茶杯,好奇问道:“宁姑娘,你们花魁竞争这么激烈,你是如何坐稳花魁的?”
宁云裳怔住,完全不懂徐缺这话是何意?
看到宁云裳的愣神,徐缺思考片刻,用另一种话问道:“这么说吧,就比如你们挑选花魁时,你们是否用过下作的手段。”
“公子,奴家不是那种人……”
徐缺连忙纠正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经历过或者见过类似的手段。”
“这样啊……”宁云裳微微点头,然后思考道:“见是见过,只是被揭发后,都被妈妈等人毒打了一番,毕竟这是很不光彩的事儿。”
“那说说看都有哪些不光彩之事。”徐缺别有兴致地追问道。
宁云裳表情古怪,完全不懂徐缺想要听什么,于是就将她看见过,或者听过的传闻讲述了出来。
青楼虽是红尘事,但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好一点的手段就是找一些名流文士捧场,至于条件嘛……无非是皮肉之间的。
而劣质一些的,就是传某位名妓的丑闻,或者直接抹黑对方,这倒是跟现代娱乐花边新闻差不多。
至于最拙劣下作的,那手段可真叫五花八门,比如投毒啊,收买对方婢女毁其容貌等等……
而就在徐缺觉得这些故事没啥营养时,宁云裳突然讲了一件让徐缺眼前一亮的事情。
事情是前户部官员家道中落,因这位官员被砍了脑袋,所以家眷被充到了青楼之地。
而这位官员之女,不想就这样被飘染红尘,于是就用了一些手段进乾王府拜寿。
她以姿色迷住了乾王,然后又以欣赏乾王文采,求乾王为她题字。
当然,乾王也是好面子之人,不仅在折扇写下自己的名字,也让在座官员留下名讳。
宴会散去,那女子也离开了乾王府,而等她再次回到青楼时,她不仅一步步成就花魁,甚至很多高官都来巴结此女……
“虽然有些脏,但,却很有意思!”徐缺露出笑容。
“是啊,只是她最后的下场不是很好。”宁云裳叹道。
徐缺微微点头,对于宁云裳这些女子来说,她们只是看到了表面,却不懂此女的手段……或者说,那女子也只会运用手中之物的前半段!
就在徐缺想着如何获得保命符时,房门被丫鬟敲响了:“云裳姐姐,妈妈想请您与公子下去。”
宁云裳目光看向徐缺,徐缺无奈点了点头,毕竟来的时候已经答应写诗了。
等徐缺和宁云裳出现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二人,此刻的二人完全可以称得上郎才女貌了!
“徐小公子,笔墨已为您准备好,还请您赐诗一首。”盛装妇人笑盈盈地来到徐缺身边。
徐缺来到桌前,提笔直接开始写……
“落梅庭榭香,芳草池塘绿。春恨最关情,日过阑干曲。几时花里闲,看得花枝足。醉后莫思家,借取云裳宿。
徐缺笔一收,七彩霞光弥漫,隐隐带上了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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