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糖颠颠的往后院跑,去掏自家师傅药箱的老底。
看着她的背影,傅闻声幽幽叹口气,有点担心自己晚节不保,等回头给丫头好好嘱咐一下,出去别说是他傅闻声的徒弟。
顾墨怀嘴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走到沙发上坐下。
傅闻声转头看向他,又是深深叹口气,“你说你,正在紧要关头,非要赶回来,之前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顾墨怀眉眼间一片温和,“傅老,你我身边只剩他们两人,若是我的结局注定不可更改,自然是要为他们铺好后路,才能坦然面对那一天。”
他和傅老的前半生都经历过太多生死别离,心中虽无悔,但再也经不起任何失去了。
傅闻声听到这话,心中伤感不已,但嘴上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五年前,顾墨怀作为武器专家跟随部队去往滇南地区参加援助他国战争。
却不想,被敌方暗算,他在做实验时中了埋伏。
不仅身上多处受伤,还中了蛊毒。
这毒十分蹊跷,蛊中带毒,毒中带蛊,若不是那时他刚好在滇南游历,且及时去苗村求助,用他们的秘术压制,恐怕当时他已经命丧当场。
可惜下蛊毒的人始终没有任何踪迹,没有他的血脉牵引,旁人根本无法解毒。
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可以解毒的方法,效果都不太理想,所以顾墨怀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近两年更是只能用针灸术把体内蔓延的毒素逼到双腿拖延时间,以免侵害心脉,回天乏术。
两人久久无语,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另一边,某军区家属区,最边上的一栋二层楼房。
花白头发的老者挂断手中电话,转头对一边坐着的年轻男人道,“都听到了?放心了吧!”
年轻男人露出一个笑容,站起身朝着老者深深鞠了一躬,郑重道,“谢谢您,老首长。”
老者摆摆手,“行了,走,去书房陪我下两盘棋。”
以前这小子总是担心别人以为他上赶着巴结自己,所以不经常来这边。
现在好不容易为了心上人求到他跟前,嘿嘿,还不得好好的使唤使唤?
两人到了书房坐定,老者先下了一颗黑子,才道,“这事,我没帮上什么忙。”
他承认自己有几分面子,但是也不至于打个电话,就能让对方立刻就放人。
而且听那个马局长的意思,里面还有别人插手了。
看来岳纪明那个对象,是有靠山的。
岳纪明一怔,边落子,边疑惑的问道,“老首长,你刚刚不是说人已经没事了吗?”
是的,马局长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岳纪明来求老首长出面打过去的。
第二个电话嘛,自然就是顾墨怀联系省公安部的副部长打的,打电话的时候他人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所以两个电话,属实把马局长吓得不轻。
“你回头自己打电话问,现在专心下棋。”老者淡淡回了一句,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之所以提一句,只是不想岳纪明误会全是他的功劳,心里有负担。
……
再来说,齐糖他们离开以后。
张强去任和平家里,接待他的是任和平的爱人,拉着他哭个不停,让他想办法打听一下任和平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中午调查组的人上门二话没说,将人带走,她哭着喊着什么都没问出来。
张强一听任和平被调查,心里就开始发慌,总感觉自己也跑不了。
他心中发了狠,离开任和平家就回去收拾行李,还有这些年收到的贿赂换成的大黄鱼,准备离开江城。
如果他和任和平私底下做的那些勾当被查出来,丢工作事小,恐怕命都难保。
然而,他没想到,还没到火车站,他就被人堵在了路上,紧跟着失去意识。
第二天一早,市公安局,被捆起来的张强连同他这些年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证据一同出现在门口。
紧跟着,任和平那边,调查组收到大量任和平买卖工作,乱搞男女关系,收钱办事等等证据。
一时之间,江城市跟这两人有过来往的公职人员人人自危,生怕牵连到自己。
不过有句话叫,身正不怕影子歪。
真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逃不过,无辜的人也不会被冤枉。
有顾墨怀插手,任和平和张强的处理结果很快下来,因为两人都涉及到非法经济来往,所以家里资产被查抄。
张强因为是公安,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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