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前双方的攻伐经验来看,野猪王的所有袭击都未曾突破我们的防线。
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手中的弹药储备在野猪王看来就是无限的。
野猪王当前的这种举动,不过就是在吸取之前的经验教训,想要用更多的普通野兽来消耗我们的精力。
也就是说,野猪王更多想要消耗的是我们的精力,而不是我们手中的弹药储备。
只是由于它的这种举动侥幸一箭双雕,这才迫使得我们显得十分被动。”
白宁的回答让江映雪十分满意,但她更多的还是想要看看果戈里的态度。
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这个将他们引到这处绝地的变态,他难道仅仅只是觉得好玩吗?
“今晚是关键,就算想要继续前往前哨研究基地,也是明天的事情。”
果戈里淡淡的横插一句,这话听得江映雪额头的青筋都快要暴突出来。
这到底是一句嘲讽,还是一种变相的戏弄?
暗示留守不过就是在凭空消耗弹药,让队伍的应变底蕴变得薄如蝉翼吗?
江映雪对于果戈里的这句话有所误解,所以忽略了其中的内涵,但是白宁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凝重。
今晚无疑是最为难熬的一个晚上,有可能是心理上的,也有可能是事实层面上的。
兽群,会在今夜发动大规模的试探性攻击吗?
甚至,直接就是一场最终的全面进攻。
营地之中的篝火更盛,红色的火光笼罩出一层光圈,将所有人的生路全部圈禁在其中。
黑暗中的密林再次成为野兽们的专属领域,零零星星冲出来的野兽已经激不起亡命徒们的血性,但是迫于普通弹药的消耗,很多的亡命徒拿着工兵铲开始自发徒手杀野兽。
这种悍勇的行为确实为枯燥的防守融入了少许的欢乐,夜幕之中,竟然又多了几许没心没肺的欢乐呼喝声。
黑夜确实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但也隔绝了亡命徒的整体视觉恐惧,徒手杀掉面前零星的几只不致命野兽,确实是一种难得的消遣。
观察到这种自耗体力的举动,白宁并没有对其进行阻止,枪声的减少是势弱的信号,人员的伤亡更会让野猪王产生误判。
今夜太过于漫长,需要更多一些的互动,才能让亡命徒们明天保持旺盛的求生欲。
“啊!”
随着一声惨哼,一名正处于兴头上的亡命徒被一只突然冲出的驯鹿撞飞,腰背受伤,倒在地上惨嚎不止。
正杀得兴起的亡命徒们瞬间寂静,多亏负责巡视的阿龙一枪击毙驯鹿,不然可能会引起不小的骚乱。
这种前车之鉴使得亡命徒们纷纷胆寒,要么继续使用手中的枪械抵御野兽,要么重新收缩回安全区域,远离火光辐射不到的黑暗区域。
腰腹受伤的亡命徒被阿龙救起,稍微推拿几下,并未发现脊柱受伤的情况,安抚两句便让其回去用药休息。
经历过这一小插曲,营地之中的氛围似乎再次恢复到沉闷状态,击杀野兽再次变为体力活。
营地之中很快鼾声四起,疲惫永远都是催眠的良药。
靠在躺椅上半梦半醒,白宁感觉到有人在靠近,睁眼一看,发现是江映雪。
“你倒是乐得清闲,对于明天的拔营有什么看法?
若是硬扛着兽群的零星攻击离开,我们将会很被动,布置在营地四周的炸药也很难全部带走。
我们的物资储备已经被消耗掉一部分,贸然深入前哨研究基地,确定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吗?”
眼见白宁不说话,江映雪清冷的声音率先开腔,整体内容像是在提前商讨明天的拔营事宜,但其内涵似乎是在影射果戈里。
态度暧昧不明的是果戈里,让众人深陷险境的也是果戈里,对于这种危险的存在,白宁真的有把握合理驱使吗?
深刻意识到江映雪与果戈里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性,白宁不得不抽出一定的时间去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核心。
不说握手言和,至少应该让江映雪明白自身强势举动的危害。
“你是知道的,从我们开始踏足通古斯区域的隐秘,我们其实步步惊险,每一秒都是在搏命。
他身上的缺陷很多,但他确实是一把用于辅助打开此处隐秘的钥匙。
不管他是在有意试探你的底线,还是真的瞧不起你,对于这种不利因素你都得默默忍受。
所有人都在为最终的那个目标隐忍不发,你养尊处优的习惯,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习惯。”
白宁看似在替果戈里辩解,但其实还是在间接开导江映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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