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霖也奇怪姜婵衣一个学生陪自己去什么h国的公司总部,就算这事真的非常棘手,但她去了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可他眼下又没有其他办法,对姜婵衣的提议也只能点头。
可这才买好出国的机票,两人才在机场碰面,他就隐约察觉到了周围的不对劲。
“学妹,你有没有发现,这机场的人好像一直都在看咱们?”
他询问坐在身边看文件的姜婵衣。
姜婵衣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脖子上系着同样色系的纯白围巾,面容清冷,正看着他总部需要赔付的文件,“是吗?”
“对啊,看得我感觉我都像是个大明星了,还挺不习惯的。”周佑霖往椅子上一靠,带着笑意说道:“哎,你还真别说,公司出事,咱们还体验了一次当大明星的滋味,还算划得来。”
“学长可真乐观啊,公司都要烧起来了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这不是所有人都在着急嘛,我在机场着急也没用啊,这回估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以我的经验来说,难啊。”
姜婵衣看着手里厚厚一叠的文件,也觉得头疼,上面的情况说真的很是糟糕,没想到后面还牵扯到了那么多家公司的利益,她虽然能看懂大半,但也束手无策,“学长,对不起啊……”
她皱着细眉,声音也有点低。
周佑霖一愣,随即笑起来说道:“不用紧张,这事对其他公司来说确实都是大事,但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
“都走投无路了,还算不上什么?”姜婵衣撑着下巴,罕见地露出几分愁色。
周佑霖笑着说道:“你忘记h国的周家了?我把公司总部开在那边,不是只喜欢h国的地理条件的。”
姜婵衣的眼眸亮了一下:“所以,学长是说,还有办法?”
当时学长第一次来k大做演讲的时候,她就听陈妍老师说过,说是这位学长家世背景也不一般,之所以选择白手起家就是因为想和家族以前的企业划清界限,但是这次又要让家族帮忙,估计他想用这个公司金盆洗手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她对h国的那几个大家族了解不深,但在h国的那一个月多多少少是听过h国的周家,好像能排上榜,名气也不小,没想到周佑霖的背景竟然在h国。
“办法不办法的不好说,但是这事应该能有办法解决,至于解决的结果怎么样,就要看我父亲那边了,但我可就要和创建公司最初的原意背道而驰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话说一半,周佑霖的电话响了,他打开一看,露出欣喜的表情并且指了指旁边:“我爸给我打电话了,我去接一下。”
姜婵衣也终于松了口气,他背后还有周家就好,能救一命。
离飞机起飞还有二十分钟,她看着周佑霖从开始接电话的笑还有闲情和她挥挥手,到逐渐收敛,再到面露沉重,最后背对过去,不再看她,她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两分钟后,周佑霖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姜婵衣看向他:“出什么事了吗?”
周佑霖坐在她身边,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神情难免低落:“周家帮不了,我爸手里那几个大项目的货全部都被扣押了,周家现在自身难保,我爸也都快急死了,一直在h国那边跑动,都没用,说到底都是上面有人针对施压,手段非常强劲,连我们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家人是得罪谁了,莫名其妙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下来,压得我们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我爸妈都为了这事求了不少人,一点用也没有,还果然是灵验了那句老话,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情如棋局局新。”
压在身上的何止是大山,就说是压孙悟空的那五指山都没他们家现在难受,根本踹不过气来,压得胸口疼得难受。
这些年谁没见过一夜之间就覆灭的家族,现在周家也是大厦将倾,穷途末路。
周佑霖叹了口气,又把机票翻找了出来,“算了,等我们过去以后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就算了,你要不……还是别跟我一块去了吧,都是一些烂摊子。”
姜婵衣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飞机快要起飞,她才起身跟上周佑霖的脚步去过登机口。
她站在登机口,有工作人员撕登机牌后,她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最后面的一排椅子上,悠然又修长的身影。
男人注视着登机口,看不清脸色的神色,只能知道他在,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欣赏他们着急,手足无措的模样。
她眨眨眼,只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可在周佑霖的催促下竟然一路无阻地跟着他上了飞机。
这不合理,段裴西又在玩什么花招?
姜婵衣直到下了飞机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跟着周佑霖坐车回到了h国他公司的总部,这边已经汇聚了公司所有的股东还有要来因为公司出错毁约索要赔偿金的各路人马。
双方各执一词,仿佛一场闹剧,闹到晚上十点才勉强安静下来。
周佑霖倒了杯水给姜婵衣,“休息会儿吧,三点下飞机,你也陪着我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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