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熊一听乐了,答应得比他点头还快,又几口把她手里的另外一个大肉包给塞到嘴里。
姜婵衣看他这模样,又立马把酸奶递了上去:“喝这个,别噎着了。”
罗熊接过去,头顶的上课铃刚好打响,她转身急忙往教学楼那边跑。
罗熊撕了酸奶的包装袋,一口闷了里面的酸奶,心想这段哥可真是料事如神,对这嫂子就是不能步步紧逼,他按照段哥教的说了,她立马就要去段家了,这可是头一回的……
他美滋滋地把酸奶盒扔了,也蹲在旁边去的守着了。
姜婵衣上了一天的课,最后一节课是下午的四点半结束,她和乔沁毛思语一块收拾着书本,从教室里往外走。
下了教学楼,乔沁往身后看了一眼:“那人还跟着呢,他要跟你到什么时候啊?”
“我等会要跟着他去趟段家。”
“嗯?你怎么突然又要去了?有啥重要的事情吗?”
“总觉得不太对劲。”太安静了,太平静了,昨天那事她不相信段裴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罗熊毕竟是他手下的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他?
乔沁昨天没陪着她去东区,也不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她的口气,也能猜到大概,“那你就去看看吧。”
姜婵衣抱着书本往寝室大楼走,“我先去换套衣服,感觉晚上会很冷。”
“马上就要降温了。”
姜婵衣点点头,和她们加快了脚步。
等她坐车到段家时,大概是晚上七点多,罗熊刚把车开进段家别墅的大庄园,姜婵衣刚下车,陈浩帆就冲了过来,紧紧拉着她的手就要带着她去看自己画的画。
姜婵衣拿他没办法,只能跟着他走。
和他对着画探讨了好一会儿,陈浩帆好似才恍然大悟,捂着脑袋就跑走了,还留下一句话:“姐姐!你等着我去修改一下,一定能画好的!”
姜婵衣盯着他跑开的背影,嘴角边隐约有些笑意。
她又注意到桌上铺着陈浩帆最近的作业,她拿起其中一本,盯着上面的题目看了一会儿,可能是之前给陈浩帆批改作业和找问题习惯了,才看几分钟就在本子上记下了他好几个错误的地方。
给陈浩帆看作业看得差不多了,她见那小朋友好像痴迷画画,半天不回来,留下一张纸条后,从他房间里出来。
罗熊就站在门口,看见她出来,“嫂子。”
“段少人呢?”
“在另外一边的别墅。”
“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好。”
罗熊转身下楼。
姜婵衣跟在他身后。
希维港大道这儿的别墅,段裴西一般不住这边,他住在另外一侧的荷园那边,那荷园太久没去,她都快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反正一年四季,什么花都能开,荷花早已经凋谢,叫不叫那个名字都没什么关系。
那边的位置比这边的别墅还要把守严格,如果没有人带着的话,估计还没到那边的园子在路上就会被人拦下来。
有罗熊在前面带路,她坐车的十五分钟就到了。
姜婵衣下车往里面走,在经过那片巨大的池塘时,果然看到了一片已经枯萎的荷花,虽然不比之前的含苞待放,灿烂盛开,但有时候衰败并非意味着逝去,而是以另一种美丽的形态活着。
她在荷花池旁边停顿几秒,收回视线,走进后面的别墅。
进来以后,罗熊就没跟着了,她在偌大的客厅里环视了一眼,开始还没找到段裴西的身影,又往里面走了几步,才终于注意到的站在窗户边上,一手握住电话,一手夹着烟的男人。
他侧身站着,背对着光,夹着烟的手垂下,偶尔抬手将猩红的烟送到嘴里,浅浅地咬着烟蒂,半阖的眉眼间尽是散漫。
姜婵衣来找他,不仅是为了确认一下昨天晚上那件事,是真的有事要找他,来时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站在段裴西面前时,心里的那种畏惧感还是控制不住地冒出了头。
段裴西身上有种让人不敢随意靠近的压迫,时常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后退一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对方似乎有所察觉,瞬间抬起眼皮看了过来。
男人似乎笑了声,依旧还在对电话那边说话,那双狭长的黑眸却始终停在姜婵衣身上。
姜婵衣被他盯得当然不自在,她面色如常地坐在了沙发上,主动给自己倒了水。
刚入口,她就噗地一声,吐出来,又捂着胸口开始剧烈地咳嗽。
这杯子里装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水……她还是从水壶里倒出来的,一股子非常浓烈的酒味。
她咳得头发都有几缕散落在额前,下巴和脸颊上都沾上了她刚才咳出来的酒,正当她狼狈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伸了过来,夹着纸巾为她擦掉脸上的酒渍。
姜婵衣微怔,抬起头,看到了段裴西。
段裴西另外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听那边说了两句以后,语气淡淡:“上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看了,你们说的这些治标不治本,最根本的问题没有解决,无论你们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不知道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他逐渐眯起眼眸,周身的压迫又重了几分,“这就是你给我的方案?”
姜婵衣躲开他的触碰,刚要自己去抽纸巾,突然就被他捏住了下巴。
段裴西将手机放在桌上,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专心地给她擦掉脸上和下巴沾到的液体。
姜婵衣被迫和他对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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