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衣压根没料到她会直接踹人,闪躲不及眼看就要被她的高跟鞋踹上,却不想男人随意搭放在旁边的腿突然抬了一下,挡住了姜妤菲的这一脚。
高跟鞋踩在名贵的皮鞋上,留下了一道印记。
姜妤菲连忙道:“抱歉,真是不好意思踩到段少你了,没事吧?”
“没事。”
“吓我一跳,我这双高跟鞋第一次穿不太合适,到了一个地方后,总是要想办法找地方坐下。”姜妤菲好似才看到桌上的碗筷,惊讶道:“原来刚才段少在这里约了人谈生意啊,还好我没打扰到您。”
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笑眯眯地问道:“段少觉得下个星期五,也就是十二号的日子怎么样?我家里人都算过了,那天正好是黄道吉日,很适合订婚。”
“可以,随你安排。”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嗯。”
姜妤菲又问:“段少吃好了吗?我正好在隔壁也预定了包厢,邀请了几位老总过来,要不要赏脸再过去坐坐?”
姜婵衣听到她的邀请,在桌子下已经快蹲不住了,就希望他们赶紧的都出去。
段裴西的手却微微用力,将桌下的人往自己膝盖边带,让她头枕靠着自己的大腿,凌乱的发丝也压在他西装裤上,弄出了皱褶。
桌下没有可以依靠的点,姜婵衣只能暂时这样坐着,只抬眼安静地看他。
或许是被那双清澈的眼眸盯了太久,段裴西忍不住当着姜妤菲的面低下头和她对视,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很清冷的冷调还混合着很清凉的甜味。
桌下的空气不好,她忍着嗓子里的痒意,没咳嗽,但被这样一折腾,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身形柔软无骨,靠在他大概肌肉上的身体也软软的,捏起来特别舒服。
那双有些湿润的眸子,像是无知,也像是一种无声的询问。
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明白,偏偏又无辜得很,像是带着钩子,清冷无欲无求,又有意无意地勾着人。
看得段裴西心头一热,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就这样低下头丝毫不顾忌旁人在场地亲她。
姜婵衣却没发现男人眼神的变化,扯了扯他的裤子,示意他快点和姜妤菲出去。
可段裴西完全不为所动,只对姜妤菲说道:“你邀请来的人你去就行了,我要是去了,万一抢了你的项目可就不好了。”
姜妤菲笑道:“我们都马上就要订婚了,你怎么还和我说这些见外的话啊,到时候可不分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两家都是一家人呢。”
段裴西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哑起来,“知道了,你出去吧。”
姜妤菲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就站了起来,临走前还望桌下看了一眼,但什么都看不到。
她转身离开包厢,出了门后,守在门口的男人主动靠了上来。
齐英新低声询问道:“大小姐,里面有什么事情吗?”
姜妤菲摇摇头,也早已经恢复了之前对待他的冷漠:“没什么事情,你也不用多问……”
见男人就要退下,她又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你去查查今天有谁出入这家饭店,把所有女人的照片和背景都调查出来交给我。”
齐英新低头:“是。”
姜妤菲回头,站在几步开外,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间门,不紧不慢地勾了个笑。
她之前是对段裴西有好感不错,要和他订婚结婚也是真,但她和段裴西之间说白了,这场婚姻里占据主导的还是商业利益。
这场联姻注定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这点她早就应该看清楚,只是之前还在对自己和段裴西在国外的那段经历纠结,抱有希望。
这点仅剩的希望,从段裴西上次私自带陌生女人到荷园那边住,还换下了一套红裙子开始逐渐消失。
再到刚才,她亲眼看到桌上的餐具和那些只有点给女人吃的清淡食物,以及他手边的那些亲自给对方剥开的水果后彻底消失殆尽。
但她注定是要在未来当段家当家主母的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包养其他女人,但不能接受这个女人不受她的控制,连身份也不清晰。
她倒要看看,这个敢背着她这个姜家大小姐,明明知道段裴西有婚约还要和他搞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
从包间的门被关上的瞬间,躲在桌下的姜婵衣就被男人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脑勺接了个绵长又满是西瓜味的吻。
姜婵衣刚才还在吃西瓜,被他亲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忙往后退去,背脊抵着餐桌的边缘。
她捂着嘴,眼里满是震惊:“你又突然亲我干什么?”
段裴西把桌上的西瓜转过来,手指拎了其中一块,放在她嘴边:“还继续吃吗?”
“……吃。”
姜婵衣躲在桌上本来就热得不行,还口干舌燥的,想也没想就接过他递来的西瓜咬了一口。
一口西瓜在嘴里咬开,红色的汁水也在口腔里炸开,她还没来及咽下去,男人骤然压过来,按住她的手腕,又吻了下来。
“……”
姜婵衣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他圈在桌子和他的胸膛之间,被迫接受这个一点也不轻松的吻。
吻到最后,男人在她唇边咬了一口。
痛的她微微蹙起了眉,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不要咬人……很疼……”
“刚才是谁先咬人的?”
段裴西逼近她,与她额头抵着额头。
刚才她就是在桌子下悄悄咬了一口男人的大腿,没想到也能被他记着。
主要是刚才他一直不愿意出去,她在底下待着难受,又听见他还在不紧不慢地和姜妤菲说着话,她坐都要坐麻了,才忍不住咬的。
“是你聊太久了,你们那么想聊,完全可以换一个包厢,好好聊个够,顺便还能去旁边的包厢看看刚才和我姐在一块亲嘴的那个男人是谁。”
姜婵衣唇色有些发白,但话语是半分都不让。
段裴西被她逗笑:“我不信你听不出来,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
姜婵衣瞪他。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早就察觉到了。
这么多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连她都没提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就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的。”段裴西说。
姜婵衣突然抬手,沾着西瓜汁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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