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枢很不高兴,因为他请合川客人喝酒,对方根本不买账,没出现,害他在和乐楼干坐了半天,很没有面子。
到了晚上,各种离奇消息传来,这位白龙将整个临安闹得天翻地覆,张枢本来已经回府,换了衣服正准备去睡新娶的十岁小妾,听到这些传闻顿时睡意全无,他穿着衣来回踱了十几步,做出决定,现在就去店里拜访。
此时刘骁已经得胜凯旋,回到王员外家邸店,正向王洛嘉吹嘘今天的战果,掌柜的提着灯前来报信,说我家主人冒昧请见。
看了递上的名帖,王洛嘉说这个人是南宋词人,名气不大,但身份不一般,是张俊的后代。
刘骁说:“张俊是干嘛的?”
王洛嘉说:“张俊是兴四将之一,岳飞韩世忠,张俊刘光世,前两个留名千古,后两位遗臭万年,张枢就是张俊的重孙子。”
刘骁说:“见不见?”
王洛嘉白他一眼:“你不是挺有主见的么,这会儿又问我。”
刘骁大笑:“那就见,让张枢上来吧。”
张枢上楼的时候还略带矜持,想着自己是名将之后,又是临安富豪,妥妥的上流社会,但是看了龙王的阵仗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别的不说,就说人家屋里拿来照明的夜明珠,就是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宝物。
实际上那不是夜明珠,那是充电夜灯,比真正的夜明珠亮几万倍,是真正可以照明的,夜明珠只是微微的荧光,拿来看书都不够。
张枢进来了,刘骁根本不给他张嘴的机会,上下打量一下这个油腻的年大叔,标准的宋朝士大夫,等身材,肥腻白皙,三绺胡子,黑眼圈极重,仿佛涂了三层紫黑色的眼影,腰杆也挺不直,大肚皮向前挺着,弓腰驼背,这都是肾虚的表现。
“张斗南,你有病。”刘骁说,“这有一粒仙药,且拿回家用阴阳无根水吞服,再与府最年轻的侍妾同房,可以采阴补阳,延年益寿。”
张枢来并不是求仙药啊,可是人家根本不让他说话,给了药就送客了。
虽然这家店是张枢的,但他现在也只是客人身份,没柰何,打道回府,路上仔细端详这枚仙药,夹在透明的板子里菱形蓝色药丸子,看着就仙气飘飘。
张家巨富,张枢从年轻时就好女色,娶了十几房妾室,外面沾花惹草更多,所以早早的肾就虚了,心有余力不足,胯下银样镴枪头,就是个摆设。
阴阳无根水就是雨水,药上常用,富贵人家常备,张枢回去后就让人取了水将仙药服下,他根本没去想安全性问题,白龙给的东西,铁定不会有毒。
更深层的原因,是张枢对自己的焦虑,那么多钱,那么多姬妾,如果没有功能的话岂不是暴殄天物,巨大的浪费。
张老爷平伸双手,让丫鬟帮自己解了衣服,露出一身松垮的白肉,颤巍巍爬上了小妾的牙床。
这一折腾就是小半个时辰,张枢惊喜无限,要知道他以往都不是一瞬间的事儿,而是根本有心无力,现在一颗药下去就回到年轻时的巅峰状态,简直是返老还童。
小妾已经被他折腾的烂泥一般瘫软,张老爷意犹未尽,他妾室众多,但远水不解近渴,老爷现在就要,一秒钟都不能等,咋办,干脆把外面伺候的丫鬟一把拽了进来。
这丫鬟生的不算丑,但距离张老爷的审美标准还是差了许多的,不然早就收房了,现在也不管什么美丑了,端上桌子就是菜,一通猛造,丫鬟辗转承欢,哭的嘤嘤的,老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终于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张老爷本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今天却醒得早,看到身边青春的胴体,忍不住又想来一发五更炮,可是竟然熄火了,不行了。
老爷懊丧无比,忽然猛醒,并不是自己重振雄风,而是仙药起效了。
他赶紧起床更衣,早饭也顾不得吃,让管家备车,去店里,备厚礼,去邸店拜见白龙。
店里的掌柜伙计们没想到大老板这么早就来了,赶紧招呼,看座沏茶,张枢说别废话,快快通禀。
掌柜的去天字号上房帮自家主人递名帖,被挡驾,白龙王还在歇息,不得打扰。
张枢再着急也只能熬着,他来回踱步,兴奋带着些许焦灼,猛抬头看到店门口聚集了大量乞丐,就问掌柜的咋回事。
掌柜的愁眉苦脸,说这都是那位爷招惹的,拿银瓜子赏叫花子,全临安的乞丐基本上都知道了,这还算少的,回头人更多。
张枢心说这位真是名满京华啊,要饭的通常都是懒汉,但凡勤快一点也不至于去要饭,要饭的都来的这么早,说明和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图仙药,一个图的是银瓜子。
白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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