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将簪子放在身后,笑道:“弟妹,你方才可交了定金?若是没有交,这簪子就没卖出去,我如何买不得?”
掌柜在一旁说:“不曾收过定金。”
林婉棠便说:“我要了,掌柜帮我包起来,多少银子?”
掌柜迟疑了一下,说:“两百六十两。”
林婉棠当即拿出了银票,拍在柜台上。
郑玉莲恼怒,说:“林婉棠,我是你的表姐,你不该让着我吗?”
林婉棠杏眼圆睁:“我是你的嫂子,原该你敬着我。”
看着郑玉莲不甘心的样子,林婉棠突然说:“要不然,我们价高者得好了,这样最公平,只怕弟妹输了会没脸。”
郑玉莲狠了狠心,咬牙说:“三百两!我要了!”
林婉棠眼睛都不眨一下:“四百两。”
郑玉莲肺都快气炸了。她本就是嫌这个簪子贵,才放弃了,上楼去看其他款式。
可是,如今,这已经不仅仅是簪子的问题了,这是面子之战。
郑玉莲狠了狠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五百两!”
林婉棠看了看手里的簪子,蹙眉说:“好喜欢的簪子啊,可惜超过五百两就实在太贵了。罢了,让给你了。”
林婉棠说着,把簪子放回柜台上,拿回了自己的银票。
掌柜笑着对郑玉莲说:“恭喜您了,夫人,这就帮您包起来。”
郑玉莲有些后悔,总感觉自己上当了。郑玉莲羞赧地说:“我……我不要了。”
掌柜顿时有些生气:“夫人,不带这么耍人的!”
此时,薛景睿背着手走了进来,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郑玉莲。
郑玉莲浑身一哆嗦,不敢在此时生事,颤抖着手拿出一张银票,接过包好的簪子,赶紧低着头溜了。
薛景睿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问林婉棠:“这是你的铺子?”
林婉棠调皮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还担心你会再加价格,非买那个簪子不可呢。”
薛景睿唇角上扬:“连这都看不透,我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林婉棠心情大好地挑了几样中意的首饰,让掌柜记在账上,就随薛景睿离开了。
到了迎宾楼,薛景睿幽幽地问:“这个不是你的产业吧?”
林婉棠忍俊不禁:“当然不是了。这回一定让你把银子花出去。”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餍足,才一起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林婉棠遣开下人,将采萱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薛景睿。
然后,林婉棠说:“你若还想问什么,悄悄去就是了。”
薛景睿抬手,狠狠地捶向桌子,桌面应声断成了两截!
薛景睿难过地说:“一开始,大夫说母亲不过是气虚体弱,调养调养就能好。大夫都诧异,母亲的病情居然会急转直下,甚至危及性命。原来,都是他们害得母亲心绪郁结,闷闷不乐,加重了母亲的病情!”
詹氏当时被丈夫和好友同时背叛,心中的悲伤痛苦可想而知。
林婉棠劝慰薛景睿道:“既然知道了,必定让他们恶有恶报!”
薛景睿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怪不得!那时候,父亲要续娶杨氏,祖母想让他们等母亲过世一周年后再办喜事,父亲执意不肯等。那时候,我梦中惊醒,去找祖母,听见父亲说什么等不及,等不及,怕来不及……”
林婉棠眉心一动:“什么等不及?难道是……杨氏那个时候已经有了……”
薛景睿恨恨地说:“如今想来,那个时候,杨氏很可能已经有了景和。说什么早产,算一算,景和该是足月生产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林婉棠问:“你可知府上有没有叫仓儿的小厮?”
薛景睿沙哑着声音说:“我会尽力寻找。”
就在这时,萱草院派人传消息,说是薛汝成突然病重,杨氏让他们过去一起想想办法。
薛景睿冷声说:“病了就请大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