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故意散播谣言?颖儿被抓了?
“是。”
文昌见元铭面色凝重,急忙答应一声,向外走去。
只是令元铭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设的棋局,刚好给了沐凌蝶将苏樱雪及将军府满门抄斩的理由。
“来人,奉皇上留下的遗书,淑妃娘娘苏樱雪涉嫌毒害皇上,罪无可恕,立即抓拿苏樱雪等一干众人,株连九族,不得有误。”
沐凌蝶手里拿着元祁写给小太监刘文的那份遗书,这是曾经元祁怀疑苏樱雪时,赌气写下的。眼下却成了灭掉苏樱雪和苏子岩一家的绝佳理由。
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狡诈,嘴角微翘,冷冷吩咐着。
“不……不,娘娘,这是皇上在气头上写的,不能作数的,不……不可以,娘娘还是等皇上清醒过来再说吧!”
小太监刘文见沐凌蝶下达了将苏府满门抄斩的命令,知道兹事体大,有些六神无主,急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苏子岩如今还在边塞与北离国浴血奋战,如果此时将苏子岩的家眷满门抄斩,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元祁如今又在昏迷当中,何况昏迷之前亲自对小太监刘文说,也许苏樱雪是冤枉的,苏樱雪从来没有说过给他下毒。
沐凌蝶的怒眼一瞪刘文,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公公,本宫也只是奉命行事。这可是皇上亲自遗留下的命令,本宫又怎么敢违背?一来,这份遗书的确是皇上亲自所写,交给公公的不是吗?二来,当初贵妃刘芯在冷宫做出水性杨花之事时,皇上在冷宫亲口说过,若他出了事,他一定要苏樱雪与将军府陪葬,这可不是本宫说的,是皇上亲口说的。在场的许多人都听到了,当时公公当时不是也在场吗?”
“这……”
刘文被沐凌蝶一番强词夺理,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元祁确实说过此话,只是皇上当时还在气头上。
“娘娘,皇上说的是遗书,如今皇上现在还没有死呢!”
小太监刘文无奈再次找个理由,苦苦劝说着,可沐凌蝶却媚眼一瞪,厉声呵斥道:
“公公,什么意思?莫不是盼着皇上死?”
“奴才不敢,奴才绝无此意,求珍妃娘娘明察,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小太监刘文一脸惊恐,拼命磕着头。
沐凌蝶漂亮的眼底,掠过一丝狠厉,红润的嘴唇微抿,嘴角带出一抹邪异的笑容,走到小太监刘文面前,双手搀扶,柔声细语般说道:
“刘公公的为人本宫怎么会不明白呢?快快起来,本宫相信,公公也同本宫一样,关心皇上的身体,可眼下宫中一团乱麻,本宫也无瑕它顾,不如这样吧!以后就有劳公公帮本宫多照顾一下皇上,至于外面,便交给本宫打理,本宫一定会小心行事,为皇上守候着这整个王朝的。”
“可这……”
小太监刘文还想再说些什么,只听沐凌蝶冷冷说道:
“来人,送刘公公回“龙宵殿”,好好服侍皇上,如今皇上身体欠安,不能没有妥帖之人在身边服侍。刘公公乃是皇上最信赖之人,便有劳刘公公了。”
“是”
上来几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对刘文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娘娘不会想要囚禁奴才吧!”
不知道是不是刘文的错觉,刘文觉得此时的珍妃沐凌蝶有些阴冷可怕,与往日在元祁身边温柔妩媚的沐凌蝶,截然不同,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刺在刘文的脑海,他脱口而出,厉声询问着。
沐凌蝶一听,眼神更加阴冷,直射小太监刘文,就在小太监刘文以为沐凌蝶想杀他的时候,却见沐凌蝶脸上再次浮现出如以前一般的温柔贤淑的样子,嘴角微翘,温柔地说着:
“公公在说什么啊?本宫怎么会囚禁公公呢?本宫只是担心皇上的身子,想请公公多多帮忙照顾,难道这也是本宫的不是?呜呜……是不是皇上昏迷了,你们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这点忙,都不愿意帮本宫?本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皇上,你快醒醒吧!刘公公不愿意伺候你,本宫再去哪里?找一个妥帖的人,伺候你啊!皇上一病,许多事都需要本宫打点,本宫很忙,呜呜……皇上你醒醒,为臣妾做主,要不他们都期待臣妾,呜呜……”
沐凌蝶梨花带雨,刘文有种错觉,也许是他想多了,急忙磕头道歉,说他不敢,他会寸步不离服侍皇上,请沐凌蝶放心。
沐凌蝶这才破涕为笑,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开,难掩眼中的得意之色。
其实她杀一个刘文,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她不能打跑惊蛇,眼下先除掉苏子岩的家眷,让苏子岩无瑕与北离国开战才是重要的。
小太监刘文也真是担心皇上元祁的身体,转身快步进了“龙宵殿”,没有再去想其它的。
皇宫立刻乱作一团,“锦绣阁”更是人仰马翻,哭爹叫娘,鲜血撒满地。
苏樱雪经过多方打探,终于在一个农户家中寻到了她需要的毒晰,可以做解毒的药引。
一条飞龙爪,飞上墙头,苏樱雪就想着快速地配出解药,解了自己的毒。如果渣男皇帝元祁放自己自由的话,也许她心情好,可以顺便帮他也解了毒,就在苏樱美美想着的时候,却从宫墙上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正从自己的“锦绣阁”出来,她心想,若不是那个渣男皇帝派人找本宫?不知道他发现本宫不在会怎样?
苏樱雪如此想着,将飞龙爪换了一个方向,抓着飞龙爪,缓缓下了宫墙,蹑手蹑脚向自己的“锦绣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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