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的局,我杀了你,杀了你……”
“皇上,快救臣妾……”
沐凌蝶大惊扑进了元祁的怀里,元祁条件反射般一挡,刘芯尖锐的指甲便戳破了元祁的脸腮,沐凌蝶大叫:
“快来人,护驾,贵妃姐姐疯了……”
云游等人上去将贵妃刘芯按倒在地,看着元祁阴沉可怕的脸询问着:
“皇上该怎么处置贵妃娘娘?”
沐凌蝶小鸟依人般用嘴吹着元祁脸上的伤口说道:
“这贵妃姐姐也太狠了,不光差点杀了淑妃姐姐,如今竟然又伤了龙体,实在该铢啊!”
元祁眼神骤冷,大喝一声:
“贵妃刘芯谋害淑妃,陷害珍妃,又不知悔改,伤朕的龙体,拖下去,打入冷宫,听候发落。”
“是”
云游唤来了俩人,将贵妃刘芯往外拖,刘芯大叫:
“父亲救我,父亲救我。”
但毕竟一个女人的力气有限,终是被俩个侍卫押着拖了出去。
御书房瞬间恢复了让人窒息的气息。
丞相刘昊瑜额头渗出了冷汗,可表面却沉着,冷静沉声说道:
“皇上饶命,臣有话要说。”
“说。”
元祁捂着脸,难掩愤心中愤怒,冷冷说道。
丞相刘昊瑜向元祁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
“贵妃虽然做了一些过错,但也是因为太爱皇上的原因。因为苏樱雪本就是该死的,她与逍遥王暧昧不清,老臣听闻逍遥王曾经为了抢夺苏樱雪,与皇上在“轩翠宫”外大打出手,后苏樱雪更是为了逍遥王,从冷宫逃出去,到逍遥王府与逍遥王私通,此等水性杨花的女人,按大周王朝的律法,理应浸猪笼。皇上顾念昔日苏樱雪的父亲苏建英的那份恩师情,不忍下手。贵妃娘娘这才代为出手,铲除苏樱雪那个贱女人,请皇上明察,念及娘娘一心为皇上着想的份上,请皇上从轻处罚。”
元祁眼光深邃,阴沉,他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苏樱雪和逍遥王的事,如今又被丞相刘昊瑜提起,心中隐隐不悦。
“哎呦!丞相大人,你这都听谁说的?本宫怎么不知道皇上与逍遥王何时为了淑妃姐姐大打出手的事?皇上与逍遥王乃是兄弟,兄友弟恭,逍遥王又岂会做出此等有悖伦常之事?就算偶有打斗,也只是皇上与逍遥王切磋武艺而已。逍遥王你说是吗?”
沐凌蝶察言观色,知道元祁最不想听的是什么,急忙插嘴说着,并拉逍遥王元铭下水。
“没错,本王与淑妃娘娘清清白白,丞相句句诋毁本王与淑妃娘娘,又直呼淑妃娘娘的闺名该当何罪?”
逍遥王元铭虽然不喜沐凌蝶,可此时为了自己与苏樱雪的清白,不得不站出来与沐凌蝶一伙对峙丞相刘昊瑜。
丞相刘昊瑜抬头挺胸,态度坚硬,指着逍遥王元铭怒喝道:
“逍遥王难道敢做不敢当吗?苏樱雪偷了皇上的金龙玉佩,私自逃出冷宫,难道没有跑到你的逍遥王府?皇上不是因为此事才追去,回来途中遇刺?逍遥王作何解释?”
逍遥王元铭问心无愧般,直视丞相刘昊瑜怒道:
“丞相乃俩朝元老,怎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本王那天只是恰巧遇到淑妃娘娘遇袭。淑妃娘娘与本王乃是旧识,是本王与皇上的老师苏建英之女,本王见其有难,出手相帮,当时淑妃娘娘昏迷不醒,本王救人心切,这才将其带到逍遥王府救治,有何不妥?”
“就这么巧?淑妃娘娘好端端地在冷宫待着,怎么会私溜出宫?这又作何解释?”
丞相刘昊瑜咄咄逼人地询问着。
“本王怎么知道?这事得问皇上。”
元铭十分不悦地说着,将问题丢给元祁。
“这个……朕………”
元祁想着苏樱雪扎晕他,偷走玉佩的事,正想着怎么回答,因为实话实说,不光苏樱雪难逃一死,就是他皇帝的脸面,也荡然无存,元祁犹豫着。
沐凌蝶却及时解围帮忙解释说道:
“丞相大人恐怕是误听了谣言了,皇上与淑妃姐姐向来感情甚好,那天是姐姐向皇上请命,要回将军府一趟,皇上将金龙玉佩交给姐姐,便于行事。不想半路姐姐遇伏击,得逍遥王所救,通知皇上前去接回淑妃姐姐的。可不曾想,竟然半路遇歹人伏击,这凶手着实可恶之极。”
沐凌蝶此言,不管对逍遥王元铭还有皇上元祁来说,脸面都保住了。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着:
“没错,就是这样的。”
丞相刘昊瑜狐疑地看了一眼元祁,心想真是如此吗?接着又听沐凌蝶转向逍遥王询问道:
“说到皇上遇刺,本宫倒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逍遥王在遇刺现场,捡到一样东西,像是令牌什么的?不知道是否真有此事?”
“这个……”
逍遥王元铭犹豫了,他手里确实有一枚腰牌,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交上去,毕竟这事他还没有仔细彻查。
他转头看了一眼丞相刘昊瑜,刘昊瑜心中一沉,不祥的预感袭击全身。
“逍遥王可有此事?”
元祁阴沉不定地询问着,他没有想到苏樱雪一事,竟然扯出如此多的隐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是,臣的确有一件东西正打算呈给皇兄,只是……”
逍遥王元铭还没有说完,只听元祁冷冷说道: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呈上来?云游……”
逍遥王元铭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交给了云游,云游双手捧到了元祁面前,元祁一看大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